點開傳來的照片,把手機遞到司雲凜眼前,“和翻進別墅的女子身形差不多,我會再核實那晚秦大小姐是否有提前離開。”
司雲凜看了眼手機上的照片,病白的俊顏沒有一絲波動,“盡快核實清楚。”
“好。”李文堯收回手機,病房外傳來說話的聲音。
是針灸科老教授在說話,“小秦啊,那就說好了啊,等你有空一定要來學校給學生上課,我們等你消息。”
溫如靜水的聲音緩緩而來,“好,您放心,一定會聯係您。”
本是慵懶而坐得司雲凜直身,深不見底的寒眸看向外麵。
這聲音……
有些耳熟,似是在哪裏聽過。
李文堯看了眼外麵,詢問司雲凜,“司爺,要不要查一下她的底細。”
秦溪推門進來,便看到男人坐在靠窗的沙發裏,見她進來,暗色沉沉的寒眸看向自己。
“秦小姐,我們是不是見過。”
秦溪沒想到他會突然發問,問到她心裏一緊。
迎上男人隱有探究的寒眸,秦溪穩住心神,淡漠道:“抱歉,我沒有印象。”
他,應該沒有認出她是誰。
剛說完,坐著的男人突然雙手撐著沙發,整個人朝她身上栽過來。
秦溪:“……”
她不知道,她什麼都沒幹,別碰瓷她!
站在沙發邊的李文堯一直留心自家老板,見此,一個箭步衝過來扶人。
哪知道——
有人更快。
快到“咻”地一下衝出來,一把抱住往前栽的司爺,李文堯都驚到了。
反應好快!
“司爺。”慢一步的李文堯伸出手,試圖接過自家老板。
“我來,你別動他。”秦溪垂眸看向栽入自己懷裏的男人,扶住他肩膀,問道:“哪裏不舒服?眩暈?”
娘胎裏帶出來的虛寒症,眩暈也是病症之一。
心裏又默默歎了口氣。
哪怕她再怎麼不想和這個男人有交集,可身為醫者,救死扶傷的使命容不得她真的坐視不理。
司雲凜這會兒已經緩過來了,強忍住太陽穴邊針紮似的細疼,離開女孩的懷抱。
重新坐好,司雲凜道歉,“不好意思,冒犯了。”
秦溪沒放心裏,“你是身體不舒服,不存在什麼冒犯。”
手已經很自然而然搭在司雲凜的手腕上麵,秀麗的小臉神色漸漸凝緊,唬到準備喊醫生的李文堯心裏直打鼓。
問,“秦小姐,我老板還好吧。”
“不太好。”秦溪回答很實在,說完對司雲凜,“我不喜歡對病患有所隱瞞,而你,看上去也不像需要我隱瞞你的病情嚴重性。”
這,算是一種稱讚嗎?
司雲凜淡淡的眸光藏著幾分探究,“秦小姐是醫學生?”
醫學生?
是指學徒吧。
“早已出師。”秦溪收回手,對他淡道:“你是前幾日生病,加上底子虛而引發的眩暈,問題不大。你怕紮針嗎?不怕的話,我給你紮幾針。”
比起他娘胎裏帶出來的病症,眩暈真不算什麼事。
司雲凜還是第一次聽懂醫的人說他的問題不大,不禁一笑。
他這病,凡是接診過的無不說很嚴重,隻有她一人說問題不大。
到底是年輕了些,有點狂妄。
矜貴優雅的男人靠著沙發,淡道:“不怕,秦小姐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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