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壓根不知道司雲凜是什麼人,除了擔心暴露自己外,對司雲凜沒有什麼畏懼。
手指慢慢擒撚動銀針,低垂的視線看到男人修長手指再度握緊,提醒他,“轉針會更疼,實在忍不住……”
看向站在一邊想阻止,卻又不敢阻止,一臉著急的李文堯,“可以給你老板拿個什麼東西忍住,毛巾一類都可以。”
李文堯很想拿,可司爺沒有發話,他哪敢啊。
司雲凜疼到額角汗水涔涔也沒有讓李文堯拿毛巾給自己咬,甚至連聲兒都沒有吭一句。
秦溪眼裏滑過詫異,倒有些佩服眼前的男人了。
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快到結束的時候,聽到外麵傳來哭哭泣泣的聲音,還喊著,“小溪,你在哪裏?你出來見見媽媽,好不好。”
這聲音……
怎麼有點像那晚醒過來前,暈暈沉沉聽到的女人的聲音呢。
秦溪回頭看一眼,正好看到病房門推開,一名女子抹著眼淚,衝著她哭喊一聲,“小溪,媽媽總算找到你了。”
女人的麵孔印入眼裏,漸漸與原主的記憶重疊。
原來是——
原主那位很會演戲賣慘賣弱的媽媽林晚秋。
李文堯原本打算伸手攔人,見此,客氣問秦溪,“秦小姐,這位是……”
“我是她媽媽,小溪是我女兒。”林晚秋搶先回答,雙眼飛快了李文堯一眼,視線再緩緩落到坐在沙發裏,腦袋紮滿針的年輕男子身上,兩片顯刻薄的薄唇不屑地輕扯一下。
病秧子一個,一看就是沒錢的貨色。
想拐走她的搖錢樹,沒門!
眼珠子轉了幾圈,便怯弱道:“兩位,我女兒以後是要嫁進陸家當少奶奶的,這些天一直和家裏失聯,你們能不能高抬貴手,放過我女兒啊。”
這話聽著,怎麼像是在說他們扣留秦小姐,故意不讓秦小姐和家裏聯係呢。
李文堯臉色都沉了,“女士,我們是今天才認識秦小姐。”
“啊……”林晚秋詫異,不相信的確認,“真的嗎?”
結束轉針的秦溪替李文堯回答了,“真的,我到現在都不認識,他們兩人是誰。”
說完,又垂首對司雲凜道:“我處理一點私事,一刻鍾後,我過來拔針。”
“好,秦小姐辛苦了。”司雲凜寒眸淺闔,淡然道謝。
他沒有把林晚秋放眼裏,更不會為此去詢問秦溪和家裏發生了什麼。
一副與己無關的冷漠反而更讓秦溪自在。
她不想向別人解釋什麼,也不想和重男輕女的林晚秋續什麼母女情份,遠著就好,無須太過親近。
等秦溪領著林晚秋離開,李文堯小聲道:“司爺,秦小姐是陸老爺子選的孫媳婦,在雲城小有名氣。”
“說她……”頓了頓,李文堯壓低的聲音滿是狐疑,“說她是個文盲、草包。我怎麼瞧著不太像呢?”
“傳言毀人。”司雲凜薄唇微動,吐出來的字眼有幾分冷厲。
當年老太太亦用此方式阻止他繼續sty集團,好以扶持她的幼子上位。
李文堯問,“那,要不要幫秦小姐?訂婚宴,我聽說秦小姐還跳樓自殺,惹怒了陸家,放言要秦小姐下跪道歉,陸雲煜才肯原諒她。”
司雲凜過了一會兒後才涼聲道:“你很閑嗎?”
呃……
李文堯從善如流道:“我去看看張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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