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寧寧水眸微圓,指指自己,過了會兒失笑道:“我一個外省來的小人物,除了認識你們倆人,哪還認識其他人啊。”
張佳月不樂意了。
說自己是小人物,顯得她張佳月什麼朋友都交,沒一點格調。
“什麼小人物,你是司老太太的親戚,但真要算的話,你還是司爺的遠房表妹。司爺啊,那是連煜少都夠不著的真正大佬。”
是啊,那可是連陸家煜少都夠不著的大佬,秦溪那個文盲又怎麼可能認識他呢。
薑寧寧微微抬眸看了眼會所,眼裏還是有著一絲不安。
明明會所有規定,不得隨意插手客人的私事,她不明白為什麼會所負責人會出麵幫秦溪脫險。
是有人要求他出麵?
那,會是誰?
司爺?
他會出手幫一個文盲?
應該不可能。
他的眼光高著呢,連她這個名牌大學生都沒有看上,一個文盲哪能入他的眼。
是自己想太多了。
心弦不再亂的薑寧寧彎出淺笑,準備要開口說話的時候,一直打量她的秦宜蘭臉色倏地一變,小跑著離開。
是秦溪出來了。
她走得很慢,是不疾不徐的從容,和慌慌張張跑出來的她們形成鮮明對比。
薑寧寧一陣恍惚。
這,真的是她們所說的文盲嗎?
在她的眼裏,分明是一個“腹有詩書自氣華”的秦溪,遠勝秦宜蘭這個小有名氣的舞蹈家妹妹。
兩姐妹站在會所中式庭院裏栽培迎客鬆下麵,也不知道說了什麼,秦宜蘭急到跺腳,毫無儀態可言。
反觀秦溪,淡然若水站在雨夜色裏,便如那畫裏走出來的大家閨秀,寧靜、美好。
薑寧寧眸光微微一動,道:“宜蘭看上去很關心她姐姐。”
張佳月頷首,“嗯,還算關心。她性格不錯,你和她相處就知道,別看她現在是雲城小有名氣的舞蹈家,其實啊,就是個小哭包。”
薑寧寧黯然,“唉,我還不知道能不能留在雲城呢,家裏人催我回去了。”
她要再沒有成功勾引司爺,司老太太肯定會把她送回薑家。
“回什麼回啊,江城那小地方哪比得上雲城。”張佳寧邊說,邊拉長脖子看向秦溪,咬牙道:
“今晚真是出師不利,給文盲特意準備的衣服也沒有用上,針孔攝像頭白安裝了!還想拍她出糗的視頻,布局半天,白浪費!”
“走,聽聽她們兩姐妹說了什麼?”
拉著薑寧寧過去,沒有把人拉動。
張佳月回頭看她一眼,見薑寧寧的視線早落到的別處,而她的臉色更是一片慘白,像是受了什麼巨大刺激。
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隻看到一個西裝革履,長相還算俊氣的年輕男子撐著一把大黑傘,快步走到秦溪身邊。
“秦小姐。”李文堯喊了一聲。
秦溪聞聲順過去,有些驚訝,“李先生,你怎麼在這裏?”
“有點急事找秦小姐幫忙,麻煩秦小姐隨我走一趟。”
是不是司先生出事了?
秦溪心裏一冽,沒有再理會執意要她回家的秦宜蘭,“好,我現在跟你過去。”
離開前,李文堯看了一眼秦宜蘭。
看到秦宜蘭莫名其妙,還以為李文堯要對她怎麼樣,嚇到後退好幾步。
李文堯是在為她可惜。
但凡這位秦二小姐善良一點,司爺也不會不管她。
上了車,秦溪便看到側顏峻冷的男人神色疲倦,闔目養神。
“司先生。”禮貌喊了一聲,秦溪伸出手為他號脈。
司雲凜本就是單手慵懶搭座位中間的扶手位上,寒眸闔閉等著她上車,她一出手,他連收回手的時間都沒有,清雋的手腕被尖指略涼的素手握住,再翻腕過來。
毫無準備的司雲凜看了眼搭在自己手腕的素手,薄唇勾起,“秦小姐,你很喜歡搞突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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