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特助這會兒,完全能夠明白為什麼張姨會擔心,司爺找不到女朋友。

雙手扶穩方向盤,李特助很內疚道:“不好意思,剛看到到一隻小貓竄出來,方向盤打著急了點。”

“秦小姐,剛才到你了吧,不好意思啊。”

童小北沒有看到有小貓。

但她不想李特助被老板批評,說不定還會扣工資呢。

壯著膽子,做偽證,“對對對,我也看到了。一隻很小的小貓,估計是隻流浪貓。”

打工人不好混。

尤其跟著這麼一位不苟言笑,一身冰冷,氣場強大到不敢在他麵前放肆的老板,更加提心吊膽!

司爺帥是帥,就是有點嚇人。

可遠觀,絕不可近賞!

做偽證的童小北,隻覺自己後背都冒出一層汗水出來。

秦溪便道:“我沒事,估計是司先生嚇到了。”

其實是嚇到了。

是被司雲凜的突然栽過來嚇到。

俊顏微沉司雲凜不再處理公處,把平板丟到一邊,眉眼沉沉看了眼李文堯,沒有說什麼,抬手重重按揉太陽穴。

精神看上去,似乎不太好。

秦溪向來心細,很快發現他有些不太舒服。

“是不是又頭暈了?”

“嗯。”沒有瞞,司雲凜仰首靠著頭枕,修長的脖子繃緊,拉長,露出張揚出性感的喉結。

秦溪側首看他,她視力很好,加上兩人坐得很近,就這麼一眼,秦溪便看到他性感喉結上,有一枚牙印。

那一晚,她——

咳咳——

好想咬過他喉結。

用了些力,都咬出血。

現在這枚牙印,不會是她留的吧。

“我給你把把脈。”掩飾自己的心慌,秦溪趕緊給自己找點事做。

“好。”

寒眸微闔的男人乖乖伸出手。

下一秒,司雲凜便感覺到手腕處傳來微涼的觸感。

這才剛到十月中旬,她手指就這般涼,虧她還說自己身體不錯。

“空調調高點。”他吩咐李文堯。

秦溪悄悄攏了攏自己的左手。

好像,是有一點涼啊。

童小北偷偷了眼後麵,由衷佩服秦溪。

厲害!

小溪水竟然還敢給司爺把脈。

換成是她,要不是李博士在車上,她都想下車走人了。

掌心在褲子上擦了撐,把細微的汗意擦幹淨,童小北的小腦袋裏又有新的疑問。

她想知道,和自己一樣不學無術的小溪水,什麼時候會把脈了?

壓著疑問,童小北決定回寢室再問。

這會可不能問,問了不等同是在拆好友的台麼。

秦溪已經為司雲凜把脈完畢。

“你這幾天是不是又熬夜了?還吹了冷風?”

李特助聞言,在心裏輕輕歎氣。

自從司爺父親車禍去世,夫人昏迷不醒,司爺晚上就再也沒有好好睡過了。

這幾晚,估計又是沒有睡好。

司雲凜淡道:“公司有急事處理,入睡時間比較晚。”

“你在騙我,你不僅入睡晚,你還有心事。”秦溪聲色微涼,“你的脈像都告訴我。”

童小北聽到咂舌。

我去,這麼牛?

脈像還能告訴小溪水,心裏有事?

司雲凜睜開雙眼,寒眸沉沉看著眼前的女孩。

確實厲害。

都被她說中了。

“公司的事,也算是心事。沒有解決好,昨晚在陽台坐了——”

本來想說小坐一會兒,想到她的厲害,司雲凜如實告訴之,“坐到天亮。”

秦溪抿抿嘴角,批評他,“司先生,你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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