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到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童小北還沒有緩過來,都沒有聽到單弋說了什麼。
李文堯其實挺尷尬的。
小姑娘往他懷裏一撲,他雙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擱了。
最後,舉起右手,輕地拍了拍童小北的肩膀,“沒事了,單哥是自己人,特意趕過來救你和秦小溪。”
這麼溫柔?
看戲的單弋吹起口哨,打趣,“兄弟不錯啊,脫單有望。”
“單哥,別鬧。”李文堯笑得僵硬,“還是學生,小著呢。”
喲,還真是學生妹妹啊。
“童姐,不好意思,我要和這位李博士說點事。還請童姐賞臉,把他讓給我幾分鍾。”
單弋別看是大院裏長大的孩子,從到大說話就是欠。
用單爸的話來說,欠打,吊兒郎當沒個正經。
童小北早在他說“脫單有望”,就已經緩過來。
此時此刻的她,心裏更是陣陣哀嚎。
她怎麼撲到李博士懷裏哭。
也太不矜持了點吧!
不會讓李博士誤會,她是個很奔放的女孩吧。
麵對喜歡的人,大咧如童小北也露出嬌羞一麵。
聽到單弋的打趣,童小北捂著臉離開李文堯的懷抱。
低頭,很不好意思的她訕道,“不好意思啊,李博士,我剛才都嚇蒙了。”
又朝單弋彎腰道謝,“謝謝單哥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回報……”
“準備以身相許?”單弋接話。
童小北抬眸,一副“你老人家是哪個朝代的舊思想”看著他,幽幽道:“隻好奶茶一杯,以報答。”
“哈哈哈,成,那你去給我買杯奶茶。”單弋大笑起來。
男子五官周正,不同時下小鮮肉的文秀,還是英氣、陽剛的俊朗,向來會欣賞美的童小北不禁多看了一眼。
暗忖:長得怪好看的,還很結實,一看就知道能打架。
等童小北一走,單弋雙眼微地眯了眯,似有暗色掠過。
隨後,直接“審問”李特助。
“你家司爺和那位秦小姐,什麼情況?在追她?別跟你單弋玩虛的,我要聽真話。”
真話就是——
李特助恭敬道:“——我也不知道。”
“嗯?不說。”單弋眯起眼。
拿命穿越叢林的退伍兵眼兒一眯,有如子彈上膛,死神仿佛就在身邊隨時收割生命。
李特助的骨頭也硬,不知道是真不知道。
當然,就算是知道也不能說。
“單弋,我是真不知道。你也知道,司爺向來不喜歡別人打聽他的私事。我一個小小的助理,更沒有資格去問了。”
單弋靠近一步,笑留在嘴邊不及眼裏,瞧著瘮到人心慌。
“不說?”
李文堯歎氣,“不知道,怎麼說?要不,單哥,你親自問司爺?以你和司爺的交情,我想,司爺應該會告訴你吧。”
看來是沒有辦法從他嘴裏問出點什麼了。
“不錯,嘴夠牢實,難怪雲凜走到哪裏都捎上你。”
受表揚的李文堯微笑,“都是司爺看得起我。”
他這條命都是司爺救的。
嘴不牢實,對不住司爺。
“成,我現在就問你們司爺去。”單弋沒有再多問,轉身就準備去找司雲凜。
李文堯快一步,攔在前麵,保持微笑道:“單哥,現在過去不太方便。”
司爺和秦小姐單獨一起,沒有吩咐,哪怕是單哥也不能去打擾。
“你攔我?膽兒不小啊。”單弋沉了臉,手裏寒芒掠過,不知何時,手裏赫然多了一把小小匕首。
“李文堯,知道不,就是你家司爺也沒有攔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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