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已經痛到沒有辦法說話了。
搖搖頭,沒有一點血色的唇瓣微動,“沒受傷,給我一片止痛藥。”
就這麼一句話,秦溪都是斷斷續續,硬撐著說出口。
聲音實在太輕了,輕到司雲凜都沒有聽清楚她說了什麼。
打橫把人抱起,“別怕,我們現在去醫院。”
“唔——”
估計是橫抱的方式不行,饒是秦溪能忍,嘴裏也溢出沉沉的痛喊聲。
“司雲凜,放我下來。”
不能這樣抱,小腹墜沉得更加厲害。
熱流更是一股接一股流下來。
血腥味更濃了。
濃到司雲凜手臂繃緊,下頜繃鋒利的線條。
沒有問為什麼,小心翼翼把人放下。
雙腳沾地的秦溪弓緊腰身,喘著氣靠在他懷裏,額頭冷汗直冒的她虛弱告訴他,“司先生,我來大姨媽了,吃止痛藥就好。”
也顧不上害羞。
隻想快點吃片止痛藥。
外麵風雨交織,唇色慘白的秦溪嘴唇嚅動,“傘,打傘。”
他不能淋雨,必須要打雨。
男人邁大的步伐倏地止住。
垂眸,看著懷裏虛弱的女孩,幽沉的寒眸裏有某種東西在翻湧著。
像一頭巨獸想要衝出來,又最終被男人強大的力量,重新押回“牢籠。”
他揚聲,“傘。”
李文堯飛奔出來。
“砰……”
一把大傘撐開,是李文堯為倆人撐起了傘。
……
車子快速駛出城中村,停在最近的24小時藥店。
外麵冬雨嘩嘩,男人推開車門。
秦溪都來不及讓他打傘,男人冒著雨,大步疾行走向藥店。
已是淩晨近一點,萬物俱寂。
痛到無力的秦溪整個人縮在加熱的副駕駛位上,看著最後是奔跑著跑去藥店挺拔身影。水眸裏有淚花微微閃爍。
被人在乎,被人緊張的感覺,真的很好啊。
司雲凜回來很快。
打開副駕駛門,彎腰對秦溪低聲道:“止痛片,吃一片就可以。紅糖水,吃完止痛片,再喝它。”
跑得太急,男人說話時氣息都有些喘。
眼簾低垂的秦溪想坐著自己吃藥,唇角傳來微冷的觸感,是他已將止痛藥喂到她唇邊。
沒有辦法拒絕一個冷如雪山般的男人的細心。
心口悸動的秦溪就著他的手,吃下止痛片。
再喝上一杯暖暖的紅糖薑茶,冷冷的胃裏一下子暖和了許多。
綣在暖暖的座椅裏,心弦放鬆秦溪合上雙眼,很快沉沉睡過去。
她太累了,有他在身邊,可以很安心地睡會兒。
不用擔心會有危險。
更不用擔心會有人傷害她。
司雲凜回到車內,眸色深深凝視這會兒脆弱似乎輕輕一握,便會碎掉的女孩。
手,輕地伸出去,將那一綹被汗水打濕,黏在她臉頰邊的黑發,溫柔別到耳後,落在她臉上的眸光也愈發變得溫柔。
李文堯來電,響第一聲時司雲凜便接通。
“司爺,單哥帶了警察過來,霸頭還剩半口氣,單哥攔著不許我們弄死。”
男人薄唇抿直,冷冷吩咐,“手腳打斷,廢了他。”
“好,這邊還有一個人”李文堯看了眼打到死狗般的孫學成,斯文如他,眼裏閃過與司雲凜如出一轍的狠戾。
“您看,孫學成怎麼處理?”
既然能找到秦溪,自然是知道孫學成所幹的一切。
司雲凜麵無表情,“丟到國外去賣苦力。”
停頓幾秒,吩咐李文堯,“童小北那邊你……”
副駕駛的女孩嘴裏發出不安地低喃聲,“母親……痛……”
連睡夢中都在尋找一個能給她溫暖的港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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