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想問問你,你怎麼來了?”秦溪淡冷反問,眼神掃過神色緊張的小叔一家,眸底一絲譏意掠過。
秦宜蘭揪緊拿在手裏的小包肩帶,擠出一絲僵硬的笑,“沒,沒啊,姐姐當然能來。”
從沙發裏起身,讓出位子,“姐姐,你你坐。”
剛才她說的話,秦溪到底聽了多少?
不會全都聽到了。
怎麼辦。
怎麼辦。
明天是她和煜少的訂婚宴,她盼啊盼啊,總算盼到可以和煜少在一起,她不想出現一丁點的差池。
太不吉利了!
秦宜蘭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父母。
卻看到父母神色一樣緊張,秦宜蘭更加沒有底了。
秦溪見此,涼涼一笑,“怎麼不說了嗎?剛才背著我不是說的挺好嗎?如今我這個正主來了反而說不出口了……”
“秦宜蘭,背後嚼人舌根的毛病,你該改改了!”
後麵一句,聲色清寒、鋒利,震到秦宜蘭身子一顫,接著,眼淚嘩嘩直流。
委屈巴巴道:“姐,你誤會我了,我沒有說你什麼。”
“小溪……”秦言平語重心長開口,“你好好說話,別嚇著你妹妹,她膽小。”
祝曼也跟著道,“是啊,小溪,你是姐姐,多讓讓你妹妹吧,別嚇她。”
膽小?
多讓讓妹妹?
秦溪挑眉,似笑非笑道:“我也就是比她早出生一天,這聲‘姐姐’,我還真當不起。從小到大,讓她夠多了。”
“這不,前未婚夫都讓給她了,小嬸,你還讓我怎麼讓呢?”
她果然聽到了!
裝淚的秦宜蘭死死低頭,腦子裏則飛速轉動,想接下來的對策。
秦言平、祝曼兩夫妻臉色亦是一變。
他們不是慌,而是擔心。
擔心秦在溪聽到後,告訴被他們兩口特意打發出門旅遊的大哥一家。
以大哥兩口子的脾氣,知道宜蘭和煜少訂婚,明天肯定會大鬧婚禮!
眼前隻有老爺子了才能穩住侄女了。
秦言平歎道:“爸,宜蘭也是您孫女,手心手背都是肉,您也疼疼她吧。”
“是啊,爸,媳婦求您也疼疼宜蘭吧。”祝曼說著說著,流起了眼淚,“宜蘭打小乖巧,麵子又薄,明天真要出什麼事,讓宜蘭該怎麼活啊。”
秦溪譏笑,“放心,你的宜蘭臉厚呢,都可以不要臉和姐姐的前未婚夫在一起,放心吧,明天真要出點事,也死不了。”
“秦溪!”
“你敢!”
秦言平和祝曼兩夫妻同時開口。
祝曼也不哭了,尖銳道:“你敢破壞宜蘭的訂婚宴,我祝曼會讓你這輩子都不好過!”
秦溪彎唇笑,戲謔道:“是嗎?要不,明天試試?”
“秦溪!!”祝曼氣到臉都青了。
她越抓狂,秦溪就越氣定神閑。
秦老爺子看在眼裏,笑著搖搖頭,對秦溪慈祥道:“解氣了嗎?爺爺可以說幾句了嗎?”
解氣?
什麼意思?
秦宜蘭猛地抬頭,難道說,剛才秦溪是故意在氣自己?
秦言平的臉色比剛才還要難看。
“爸,你就縱著她戲弄我?我和祝曼好歹是她長輩!”
秦老爺子冷哼,“長輩?你摸著良心問問自己,你倆配為長輩嗎?”
“呸!不要臉的東西!你要不是我兒子,我早就拿掃把趕人了!”
老爺子動氣,秦溪反而不敢再戲弄小叔一家了。
趕緊道:“爺爺,您別生氣,對身體不好。”
不再和小叔一家糾纏,秦溪抬眸,對秦宜蘭冷道:
“我對陸川煜沒興趣,對破壞你的訂婚宴更沒有興趣,好好跟著你的煜少相親相愛,少一天到晚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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