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的秦溪已經在沈叢的保姆車上了。
保鏢開車,羅妙言則被沈叢強行要求,坐到保姆車最後麵的一排。
車子一路駛出帝景灣多久,沈叢就打量了秦溪多久。
一會兒看看秦溪的臉,一會兒看看秦溪的手,一會兒又雙手托腮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秦溪看。
秦溪倒是很鎮定。
由著沈叢打量自己。
換成旁人,怕早被沈叢這張禍國殃民的臉迷到七葷八素,連自個是誰都不知道了。
羅妙言頭痛不已。
她都搞不清楚沈叢這妖孽到底想要做什麼。
高燒退了,秦小姐要走,他竟然耍賴,要求秦小姐陪同一起去醫院。
他就不怕狗仔隊把秦小姐拍上?
餘光無意一瞄,瞄見沈叢把‘爪子’伸出來,試圖去摸秦溪搭在扶手上的素手,羅妙言忍無可忍。
從後座傾身向前,先一步伸出手,“啪”一下打落沈叢伸出來的手。
警告道:“沈叢,給我放老實點!”
這個家夥!
雙眼對秦小姐放電也就算了,反正秦小姐不吃他這套。
竟然還上手!
沈叢也意識到自己舉止有欠妥當,啞著嗓子問秦溪,“你怎麼連紮針都會?”
秦溪聞言,這才正眼看向他。
糾正道:“是針灸,不是紮針。”
“一樣,一樣。你怎麼連紮……針灸都會?”在秦溪冷涼涼的視線裏,沈叢改口。
他實在是好奇。
你說,一個小姑娘,這也會,那也會,會的都是在他印象裏應該是七老八十歲老人才會的本事……
“秦小姐,我能問問你到底多大了嗎?”
不會是駐顏有方,看上去二十來歲,實則大幾十歲了吧。
羅妙言聽到,頭暈到比高燒還要不舒服。
對秦溪歉道:“秦小姐,不好意思啊。他可能燒到腦子跟嘴,都糊塗了,您見諒啊。”
“沒事。”秦溪一臉淡然回答完羅妙言,才對沈叢道:“打小學會的,你要怕我剛才紮壞你,等到了醫院,你可以做一個詳細檢查。”
沈叢揉了揉堵塞的鼻子,薄唇彎起,道:“不用,我相信你。剛才我是為了讓你陪我,故意那樣說。”
他剛才為了上秦溪上車,故意說不知道會不會紮出什麼問題。
秦溪擰眉,黑眸認真看了沈叢一會兒,才道:“你現在,相信我沒有紮壞你?”
“當然啊。”沈叢單手舉起,“我可以發誓,我……”
秦溪哪能因一件小事就讓他發誓,淡聲打斷他,“既然相信,那我可以下車了嗎?”
“可以,可以,秦小姐,你住哪兒,我們送你過去。”羅妙言搶先開口,生怕沈叢腦子抽風,又對秦溪耍賴。
秦溪今晚打算到酒店住一晚,等天亮後,去醫院找一下手機。
看了眼車頭前麵,正好前麵有個公交車站台,便道:“就到前麵公交車站台放我下來吧。”
輪到羅妙言不敢了。
大晚上的,把一個女孩子丟公交車站台,很不安全。
沈叢已微微沉臉。
燒倒還有些泛紅的桃花眼看了眼放在副駕駛位上的行李,一抹沉思自眼底掠過。
晚上、行李、離家出走?
是吵架?
還是發生什麼別的事了?
直接問,以自己和秦溪的關係,還沒有好到可以問個人私事的地步。
便對秦溪道:“前麵有個希斯酒店,我們送你到酒店門口吧。”
秦溪沒有再拒絕。
到了酒店準備下車,沈叢突然又道:“秦小姐,上回我的提議,你再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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