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離開了,會場門口陷入了寂靜,葛景輝和陸雅山對視一眼,均不知道怎麼開口,蕭挽晴一言不發,默默的抬步走進會場。
“我說,他倆之間有點不對勁啊!”葛景輝湊到陸雅山身邊小聲的說。
“廢話,你以為我不知道啊!”陸雅山白了葛景輝一眼:“這事兒好像挺棘手的,哎!聚會要開始了,儀式結束後,我再跟你說。”看了看時間,陸雅山突然一聲驚叫,急忙跑進會場。
“唉!都這麼大的人,還一驚一乍的。”葛景輝無奈的搖搖頭。
除夕夜聚會的儀式沒有多複雜,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就結束了,剩下的就是徹夜的聯歡,沒有興趣的也可以離場,或者和自己的心上人找個安靜的角落好好交流。
“哎!我說,你怎麼不喊蕭挽晴主母了。”在會場外就感覺到秦小千和蕭挽晴有些不對勁,這儀式一結束,葛景輝就湊到詹妮身邊,想要套點消息。
“哼!她也配?”詹妮冷哼了一聲,隨即眼珠一轉,低聲問到:“我說,你們的儀式都結束了?以後沒事了?”
“對啊,你有什麼事情嗎?”葛景輝輕輕點點頭,心中還在琢磨剛才那一句她也配?
“我知道了!”詹妮臉色猛地變冷,驟然起身,朝著蕭挽晴的方向走去。
“喂!你要幹嘛?”看到突然變臉的詹妮,葛景輝心中一驚,急忙追了上去。
“蕭挽晴!跟我出來!我有事要跟你說!”手中握著軍刀,刀尖指著蕭挽晴,詹妮的臉色冷的可怕。
“你想幹嘛!”尤惜文此時就在蕭挽晴身邊,看到詹妮提著軍刀過來,當下變了臉色:“這裏可是鬼手門,不要以為你是秦小千的女仆就可以放肆了!”
“從我還在F國的時候,學習的就是怎麼殺人,蕭挽晴,我跟你說過,我殺你,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同樣,我要殺你,也沒有任何的難度!”
“放肆!”看到自己被無視,尤惜文的怒氣爆發了,右手一顫,朝著詹妮抓來。
“哼!”一聲冷哼,詹妮的身形陡然消失,下一刻已經出現在蕭挽晴身邊,冰冷的軍刀正架在其雪白的脖子上,左手一揮,周圍的眾人隻感覺一股大力傳來,身體頓時飛了出去。
“不用試圖反抗了,我說過,殺你,對我來說很容易!”詹妮輕輕舉起左手,上麵拿著的正是蕭挽晴的姻緣刀和梅花鏢。
“今天隻是給你一個教訓,若敢再有下次,這把刀就會切斷你的脖子!”右手輕輕一壓,一道紅線出現在蕭挽晴的脖子上,刺目的鮮血緩緩滲出。
“夠了!你們再做什麼?”鬼手門主沉著一張臉走了出來,看到詹妮正用刀架在蕭挽晴脖子上,不由得有些發愣。
“詹妮!你在幹嘛!還不把刀收起來!”剛剛儀式結束,秦小千就被鬼手門主叫了進去,這聽到外麵的喧嘩,秦小千跟在後麵出來了。
“是!主人。”詹妮應了一聲,幹脆利落的將軍刀收回,一旁欒靜英急忙跑過去,雙手在蕭挽晴的脖子上連連點動,往外滲出的鮮血漸漸被止住,回春奪命手的神奇一展無餘。
“秦小千!你什麼意思!你這女仆突然對蕭挽晴出手,她想幹嘛?”尤惜文看著蕭挽晴脖子上的鮮紅,對著秦小千咆哮到。
“怎麼回事?”秦小千的目光投在詹妮身上。
“給某個不知好歹的人一個教訓罷了。”詹妮對上秦小千的目光,理直氣壯的說到。
“我知道了。”秦小千的目光落在蕭挽晴身上,沉默了一會兒,輕聲的開口說到:“詹妮,先回我住處等我吧。”
秦小千平淡的語氣讓葛景輝等人心中一驚,站在一旁的鬼手門主很明顯的從秦小千的眼中捕捉到一股失望的情緒,心中也是一驚,目光看向有些悲戚的蕭挽晴,心中默默無語。
“秦小千!”秦小千平淡的語氣讓尤惜文徹底爆發了:“秦小千!你這是什麼態度!是看我師妹好欺負嗎?你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老娘就是拚了這條命,也要跟你爭個你死我活!”蕭挽晴和尤惜文都是妙手一脈的親傳弟子,而起蕭挽晴進門的時候,一直都是尤惜文在負責教導,二人之間的關係早已超過了一般的師姐妹的關係。
“你想要什麼交代?”秦小千的目光落到尤惜文身上,語氣平淡的問到。
對上秦小千平靜的目光,尤惜文隻感覺一股寒氣從尾椎升起,直衝大腦,原本的怒氣都在一瞬間消失。
“哼,你的侍女無緣無故傷了我師妹,你以為這件事就能這麼過去了?”晏正平站了出來,不管怎麼說,蕭挽晴都是他妙手一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