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紙袋內不僅詳細的記錄了高歌和金晨雙方的家庭,而且還有他們女兒鄭恬恬的信息,高歌夫妻的信息跟之前曾偉民提供的並沒有出入太多,隻是更詳盡一些,不過,最讓人起疑的反而是16歲的鄭恬恬,信息中記錄,她從13歲起,每月都是往一家私家偵探社轉一筆錢,而在那一年,她還轉過一筆巨款去了一個陌生賬號,雖然並未詳查,她的行為確實讓人非常意外。
“看出什麼來了麼?”鄭敬庭問道。
“你找的是什麼人?調查的很詳細啊。”曹曉曼躺在床上,睡意全無。
“他們偵探社成員都是退伍的,有偵察兵也有武警,都是好手。”
“高歌和金晨倒是沒什麼異常的,不過她女兒還蠻奇怪的,讓人生疑,不過,想想那孩子跟咱們可可一樣大,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曹曉曼一時摸不清頭緒,可是,總覺得不對勁。
鄭敬庭早已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點,道:“沒事查查就知道了,過幾天,他們會給我新的消息。”
“你說,要不要私下驗一下關係?”
“再等等吧!”
第二天,鄭可采按照褚恒給的地址,帶著行李來到了他的影視公司,由褚恒安排的助理帶著輾轉飛機汽車,來到了褚恒正在拍攝的影視城中。
“這條過了,休息15分鍾。”褚恒將拍攝的一目導完,迅速跑到可可身邊道:“可可,你來了,累不累啊?”
鄭可采剛剛在一旁看的還蠻有意思的,抿嘴笑道:“不累,看著挺好玩的。”
“你覺得好玩就行,我跟你說說你要扮演的人物。”
“好啊。”
鄭可采被帶到導演休息室,聽著褚恒給自己講戲,她扮演的是一個絕色的舞姬,最擅長的是琵琶飛天舞,琵琶不僅是她的樂器,更是她的武器,其中有一段,需要她在皇城大殿中表演,她在表演後實施奇襲被主角阻止並急刹,這一幕要求華麗磅礴。
“你隻說彈琵琶,可沒說還需要跳舞。”鄭可采不滿道。
“你不是也學過民族舞嘛,幫幫忙,這裏有幾個鏡頭還需要反彈琵琶,不對琵琶了解的,做起來會很假,拜托拜托。”褚恒雙手合十,懇求道。
“那我試試吧!”鄭可采看他如此誠心,也不想駁他麵子。
當鄭可采上身穿著砂黃廣袖緙絲紗袍,下身暗金戳紗偏諸水長裙,腰間還係著海水綠半月水波網絛,整個人看上去即仙氣縹緲又魅惑誘人,頭飾耳飾足飾,無一處不精美,恰如其分的將鄭可采的美都展現了出來。
女主角都不由說道:“為啥我的裝扮這麼普通,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沒辦法,這個角色可是諸國第一舞姬,受眾人追捧,這要是不美到極致,怎麼可能貼合人物。”一旁的男主角看的不由歎道:“褚導這次可是下血本了,這套估計抵我們十套了。”
鄭可采被眾人盯著看,麵色微微泛紅,有些不確定問:“我穿這個還行麼?”
褚恒斬釘截鐵道:“美麗至極,就是我心中的形象。”隨後,招來攝影師,給鄭可采拍了定妝照,還在微微轉了幾張給鄭可采,讓她留作紀念。
等到鄭可采卸妝時,不少女演員去旁敲側擊,她與褚恒的關係,她也隻是笑著搖頭,說是不熟,僅僅隻是普通朋友,看問不出什麼,這些人這才散了去。
當鄭可采緊張的拍攝時,鄭敬庭和曹曉曼又收到了一份最新的資料,鄭恬恬不僅在13歲時,開始找偵探找尋一個女孩子的信息,找尋的地址還是在偏遠的農村,那個女孩的年齡和她一樣,按照她的樣貌形容和可可的樣貌頗為相似;而且,她曾經那個巨額轉賬賬戶,是給人做黑活的,應該是偵探社介紹的,到款後的第三天,高歌身邊恰好一個助理不見了,據說,那個助理是高歌的狂熱粉絲,一直未婚跟著高歌團隊。
“敬庭,你怎麼看?這事泛著詭異。”曹曉曼皺眉道。
“是人?是鬼?總會露出馬腳的,我已經讓人查那助理去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的。”
“看樣子那小姑娘不簡單啊!我們要不要跟高歌夫妻先碰個麵?”
“也好,孩子也大了,總惦記著的防賊,還不如主動出擊。”鄭敬庭握了握拳,下了定論。
“聯係高歌他們夫妻的事情交給我吧,剛巧有個朋友和金晨認識,我讓她介紹一下。”曹曉曼其實,看完資料,她基本已經猜到,估計那叫鄭恬恬的小姑娘是已經知道身世了,就是不知道她將助理弄走,而且手段如此老辣,到底是為了什麼?
“好。”
曹曉曼還是忍不住問道:“你說那小姑娘將助理弄走,到底是為什麼?是被人發現了?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一切等找到人就真相大白了,猜測永遠探究不到人心的黑暗。”鄭敬庭手指敲擊著桌麵,略有所思的道。
此時的鄭可采,終於結束了最後一幕的拍攝,這一幕穿著最美的衣服,化著最美妝,在眾人的注視下,鄭可采抱著琵琶跳著舞蹈老師教的琵琶飛天舞,那一刻鄭可采的美被放大了無數倍,引得褚恒都差點忘記了喊結束。直到鄭可采老老實實的舞蹈全部跳完,這才沒辦法停了下來,褚恒這才反應過來,仔細看過後,直接道:“這條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