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室嫋嫋的茶香中,鄭可采將自己曲折離奇的身世也細細告訴給褚恒,引得他一陣歎息和愛憐。
“也就是說,嶽醒的女伴就是那個女孩?”褚恒有些不可思議的道。
鄭可采點頭道:“就是她,我見過她照片,不過我估計她應該早就知道了,雖然大人們沒有說,我之前在學校門口見過她一麵,她看我的眼神就是認出我的樣子。”
褚恒皺眉道:“這姑娘小小年紀,心思很沉啊,看來你也需要防著她一些。”
“隻希望她不要自己作的,將原本的一點親情給耗到了吧。”鄭可采無所謂道。
褚恒將鄭可采送回家後,給她爸爸鄭敬庭打去了電話,將事情做了一番了解,也明白了其中的一些鄭可采未說的細節,更是對她有些擔心起來。
就在鄭可采積極準備年尾音樂會時,褚恒將自己的助理溫馨打發去了鄭可采身邊做生活助理,美其名曰,照顧藝術家生活,鄭可采隻要好好練琴學習即可,其他課外的事情全部由生活助理打理,像音樂會服裝,預約化妝等等,都由生活助理來操辦,鄭可采拒絕無果後,隻能慢慢習慣在校外有個人幫自己打理日常事務。
音樂會選拔,鄭可采毫無例外的勝出,到了年尾音樂會,就在她換好服裝做好造型,打算再擦一擦琵琶弦時,突然發現自己常用的琵琶弦竟然斷了兩根,這讓她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可可,這可怎麼辦?”juju幫鄭可采化好妝並沒有走,看著斷了弦的琵琶,驚叫道。
溫馨建議道:“鄭小姐,還有時間,家裏還有一把備用的,不如我去取過來?”
“備用的琵琶我很久沒有保養過了,用起來估計不順手,不過昨天我剛把新得的那把唐傳五弦琵琶保養過,你幫我拿那把過來吧!”鄭可采想了想,回道。
溫馨點頭答應了,迅速拿了包出門。
juju不滿道:“你們學校怎麼回事,怎麼能出這樣的事情,我去叫人過來,咱們決不能放過弄斷琴弦的家夥。”
“等音樂會之後吧!現在鬧哄哄的,老師們都在忙。”
juju氣鼓鼓的坐了回去,拿出手機把發生的事情發給褚恒,不久,鄭可采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可可,juju跟我說你的弦被人弄斷了,這時我去查,你不用管了,一會兒好好表演就行。”褚恒安撫道,他生怕鄭可采因為這事情影響今天的演出。
鄭可采笑道:“沒關係,這點心理素質我還是有的,溫馨姐姐已經幫我去拿唐傳五弦琵琶了,我今天就讓大家聽聽典藏級琵琶的音樂。”
“好,就讓他們開開眼界,不對,應該是耳界。”
“嗯。”
“那你好好靜心準備,其他一切有我。”
掛上電話後,褚恒的臉色冷了下來,身邊的鄭敬庭和曹曉曼也聽到了對話,不由擔心起鄭可采來。
曹曉曼道:“要不,我去後台看看可可吧!這孩子以前都沒有在這麼多人麵前演奏過,我擔心她緊張。”
“別去,我相信可可。”鄭敬庭道:“可可會出色完成演奏的。”
褚恒也附和道:“是啊,我也相信可可,我們在台下支持她就好,叔叔,阿姨,我先去讓人查查監控,看到底是誰幹的。”
“行,你去吧!”曹曉曼趕忙道。
此時,高歌和金晨帶著口罩墨鏡走了過來,當他們看著匆匆離開的褚恒,有些奇怪的問起:“他不是我們家可可的追求者麼?怎麼走了?”
曹曉曼氣衝衝的將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金晨氣的柳眉倒豎,怒道:“查出是誰,我要她好看,我看就是人家嫉妒我們家可可,哥哥,你不是在學校認識教授麼,你也去幫著找找,一定要把背後使壞的人渣找出來。”
高歌點頭,也不多說就朝著褚恒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幸而鄭可采的節目在後半段,等溫馨拿著琴回來的時候,她的前麵還有二個表演未進行,鄭可采打開琴盒拿出琵琶,輕輕的撥弄了幾次,試了試音,感覺還不錯,幸好自己用這琴彈過今日要演奏的《塞上曲》。
當鄭可采抱著琵琶上台時,台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鄭可采運了運氣,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輕輕的坐在話筒後的,手指一動,隨著左手的推、拉、吟、揉及擻音、帶起,使旋律更顯得委婉柔美,琴弦撥打間將王昭君對故國的思念,哀怨惆悵,淒楚纏綿,讓台下的觀眾深深的感染。
一曲完成後,鄭可采緩緩的站起深深的鞠了一躬,這才在台下的掌聲轟鳴中,慢慢的退場。
“黎校長,你們樂器係這一屆可真不得了,尤其是這個學生,那一手琵琶可算是登堂入室了。”何會長摸著胡子,笑道:“我之前有聽過她的塤,那也是非常悅耳動人,看來你們學校可算得上藏龍臥虎了。”
黎校長被誇的喜笑顏開,道:“過獎了,過獎了,以後還是要拜托何會長對學生們的照顧,多給組織些活動,讓他們多多參加音樂會,漲漲見識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