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佛國”“南海聖境”這些旁人給予的形容無不說明,南海紫竹林的美景和神秘,遠遠看去,仙山呈紫紅色聳立在海與天之間,山上無數紫竹搖曳,鄭可采站在潔淨無泥的金色沙灘上,看著悠然寂靜的紫竹,看這海天相融的美景,浩蕩魏然,令人心曠神怡。
“見過南海公主,菩薩已等候多時,請公主隨我來。”原本靜靜看著美景的鄭可采,被一道童聲喚醒。
“你是誰啊?”看麵前小童長的頗為伶俐可愛,鄭可采笑問道。
“小童木吒,是菩薩座下童子,公主有禮了,請隨我來,莫讓菩薩久等。”木吒雙手合十行禮道。
隨著木吒來到山中深處,一處簡樸的山洞前,就見一端莊嫻靜的女子,結跏跌坐在蓮台之上,見鄭可采走近便輕啟朱唇道:“施主有禮了。”
“見過菩薩,冒然前來請菩薩莫怪,隻聽聞紫竹林是南海中難得的福地,一時好奇便來拜訪一二。”鄭可采不好意思的道。
“施主能來,是我紫竹林之幸,我觀施主功德環繞,想來也是有道之士,來來來,快坐下品茶。”
鄭可采與菩薩論道了三個月,方才離開了紫竹林,說是論道,其實更多的是菩薩對她的指點,尤其是在積累功德上,她之前懵懵懂懂,雖然知道功德是做好事,可是,菩薩卻點明天道的影響,讓鄭可采在這方麵,見識大有長進。
飛出紫竹林後,鄭可采直接朝著東海而去,她知道東海有三座仙山,分別為蓬萊、方丈、瀛洲,她很想看看,在聖人時代之前就存在的散仙聖地。
鄭可采才踏入東海沒多久,便見東海公主敖聽心急急飛來,想著打個招呼便迎了上去。
“采兒妹妹,你怎麼來東海了?”
“聽心姐姐,千年不見了,近來可好,我出外曆練,途經東海便來看看。”鄭可采見敖聽心一臉急色又問道:“姐姐可有什麼事情,看你神色著急的很?”
“我聽巡海侍衛來報,寸心妹妹容顏憔悴在海邊遊蕩,很是不放心便出來看看。”
“若是如此,我也同姐姐一起去看看吧!”鄭可采聽後,似乎隱約中記得,敖寸心好像與楊戩有段孽緣,若是能協助其避開也算避免了天庭與西海的衝突。
二人飛行不久,便看見坐在礁石之上的女子,正是敖寸心,隻是她如今麵色憔悴,神色落寞,仿佛沒了一絲溫度般任由潮水衝擊著身體。
“寸心妹妹,你怎麼如此模樣?
“聽心姐姐,我回不了西海,隻好在這坐坐,姐姐,大海的味道難聞麼?”
“你在說什麼?大海為我等的家,豈會有人嫌棄自家的?”敖聽心不滿道:“你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與楊戩在一起麼?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說我身上有魚腥味。。。”說到這,敖寸心嗚嗚的哭了起來。
鄭可采歎了口氣道:“莫在此處停留了,去東海龍宮找個僻靜的居所安頓下來吧,一切等寸心姐姐心緒平靜下來再說吧!”
敖聽心帶著兩位妹妹回了龍宮,避開其他人安置下兩人,敖寸心也在姐妹們的守候下,慢慢的平複下心神。
“聽心姐姐,采兒妹妹,你們說愛一個人怎麼這麼難呢?我全心全意為他著想,舉全族之力幫他,也不計較他心中藏著別人,可是,他就是無法回應,給我的隻有失望和傷害。”敖寸心將發生的種種事情說了一遍,時不時抽泣落淚。
“這個楊戩,好大的膽子,我西海公主愛慕他還嫌不足,我這就去找他要個說法。”敖聽心聽完後,勃然大怒。
鄭可采卻問道:“寸心姐姐,你想如何?就算未來繼續時不時的受傷,也要與他在一起?就算他心裏有人,也不在乎的守在他身邊?偶爾的一次花言巧語,就要犧牲自己與族人都要幫他?”
“我。。。我。”敖寸心一時說不出話來。
“寸心姐姐,你為西海公主,可知從上古三族大戰後,以鎮守四海來維持著龍族最後的力量,如那楊戩,如今乃是玉鼎真人之徒,受聖人庇佑,而你我實力低微,又拿什麼與他們去犧牲?最後損傷的還不是四海的利益,我想如果是這樣,才是天庭最想看到的吧!”
“我,我不想如此。”敖寸心連忙擺手道,而敖聽心卻麵帶沉思。
“二人相愛在一起,衝破萬難都保不齊,能不能經曆的住歲月的蹉跎,何況是個心裏有別人的男人,若你實在不甘,妹妹陪你去當麵鑼背麵鼓的問他一問,愛便是愛,不愛便是不愛,若他愛你,你便解除誤會,若不愛,你就考慮清楚,自己是不是甘願以公主之身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