ˎ�;�靜蘭公主手上的傷處理的差不多時,耳側傳來一陣腳步聲。
是太後來了,身後還跟著幾個侍女和太監,陣仗不小。
可以用氣勢衝衝來形容。
靜蘭公主見到母後過來,委屈湧上來。
“母後……母後……殺了她!”
她滿心滿眼隻有讓江蘊付出代價這一個想法。
太後看了看她手中的傷。
“蘇相!”
她在來的路上,侍女就跟他說明了一切。
蘇明樟對靜蘭出手?她原是不敢相信的,直到真看到那掉了一層皮的手,退婚的想法在她腦子裏閃過,可又很快被她摒棄。
不能退婚。
現在放眼朝堂中,隻有他一人官居一品,靜蘭若是不嫁給他,總不可能再下嫁吧?總不可能將來去和親吧?
或者說嫁給那些閑散的皇親國戚,手中沒有實權的勳爵人家,那又有什麼意思?
且這冒然退婚,於皇家麵子而言,也是有損的。
婚不退,那就隻能把那個禍害根源給弄走。
江蘊!
餘太後眯了眯眼,若是眼神能殺人,江蘊已經被她剜成一百零八片了。
“蘇相,事情的經過哀家已經知道了,你以為如何處置?”
若不是靜蘭在這裏受了委屈要喊她過來,她可絕不會親自過來處置這小賤人,定時要派人押到她麵前的。
然她既然親自過來了,就要罰得更重。
蘇明樟卻道:“處置?有何可處置的?”
“不守規矩,狐媚惑主,害得主子一時糊塗,誤傷公主,這樣的東西難道不需要處置嗎?”
蘇明樟冷淡的笑了笑,正要回擊,卻突然將話咽了回去,側過頭去看了一下身後的小家夥,伸手把江蘊往前推了一小步。
“可要試著對峙一下?”
江蘊稍稍頓了一下,略微忐忑道:“我?”
“想說什麼大膽說就是。”
麵對太後這樣的權威,他想看看她是否會懼。
餘太後不知他們倆小聲嘀咕什麼,直接下令道:“來人,把那個賤人拉過來!”
幾人剛上前,一道身影攔在了他們身前。
是程東。
“退下。”
程東雖在府裏時,與程西待在一起顯得不怎麼沉穩靠譜,但是身為蘇明樟的人,一旦出門辦起事來,架勢還是很到位的。
他將劍橫在身前,將幾人逼退。
那幾人還想反抗,但江蘊此時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道:“禦書房門口,諸位確定要動手嗎?太後確定要行此無力之事?”
她這話一出,躍躍欲試的幾人又收回手去。
在禦書房門口兵刃相向,這罪名可輕可重,輕了也就訓斥幾句,可若是重了……個個都腦袋離家。
太後即便是再厭惡她,也不得不把這句話聽進去幾分,“退下先。”
“此處不便,將人都帶到哀家宮裏!”
餘太後重新下了命令。
“不了,天氣炎熱,就在這裏吧,太後貴體,也要多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