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紀川生並不是死在金兵的手上,而是死在你的手上!”
劉統領最後話一出,朝堂上頓時沸沸揚揚,不少文武百官都麵麵相覷,議論聲也是接連不斷。
“怎麼回事兒?劉統領這話是什麼意思啊?為什麼會說紀川生的死跟夜將軍有關?”
“誰知道啊,不過真有這種可能嗎?不是說死在金兵的手上嗎?為什麼會死在夜將軍的手上?”
“以前夜涼在京城的時候,就跟劉統領不對付,難不成是公報私仇?夜將軍不知從哪裏知道了劉統領跟紀川生的身份,所以夜涼才會趁著邊境打仗時,痛下殺手。”
“應該不會吧,夜將軍好歹是元帥,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那可不一定,劉統領以往的京城,處處跟夜將軍作對,這一次被金兵圍困,夜將軍多次派人來京城求援,可是京城都沒有派出援軍。”
“對,劉統領身為京城統領,若他有心想要幫助,不可能一直不派兵,說不定,夜將軍就是對於劉統領這種行為的報複!”
楚宵跟江淮安默默地聽著這些大臣們的話,心中皆是嘲諷。
一個個分析的倒是起勁,當初他們需要救援的時候,為什麼不見這些人如此多話?
一群馬屁精、牆頭草!
若大鄴的朝堂之上,都是這種人當肱骨大臣,大鄴早晚完蛋。
沒錯,田晴的話說的有道理,這些人該換一換了,但是病根子還是在龍椅上的那位上,隻有龍椅上的人換一換,整個大鄴的風氣才能換一換……
楚宵跟江淮安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處,那就是覺得,田晴的意見非常有道理,可以試一試。
夜涼看著劉統領,冷笑一聲說道:“劉統領,空口白牙的,你憑什麼說是我殺了紀川生?”
劉統領早有準備,冷笑一聲,直接站出來,一臉悲憤地瞪著夜涼說道。
“你還要狡辯?我實話告訴你吧!我之前就懷疑你有二心,所以才特意讓紀川生跟著一起去前線,你說的對,以我的身份,動動嘴皮子,就能把我這遠房表侄子留在京城。”
“但是我沒那麼做,為了大鄴的安寧,我特意讓他以身犯險,跟著你一起去了前線,就是為了讓他盯著你,紀川生死之前,已經來信說過你的事情,說你判斷失誤,才會被金兵困住。”
劉統領頓了頓,隨即吐氣繼續說道。
“他還說,好不容易抓住了元烈,最後元烈卻跑了,這件事情很可疑,明明之前金兵幾次闖軍營,想要把元烈截走,都沒有成功,可莫名其妙的,元烈就自己跑了,所以紀川生在信裏說,是你故意的!你有通敵之嫌!”
“而且破局之戰,夜將軍不覺得自己說得有些過於簡單了嗎?若這麼輕易就能以少勝多,突出重圍,那麼以往的戰場上,就不會有這麼多損傷了。”
劉統領眼睛眯了眯,冷笑一聲。
“夜將軍你自己對於這場破局之戰,也說得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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