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就是抓住了這一點,往他腦袋上扣了個帽子,說劉統領通過紀川生跟金國不清不楚,夜涼還特意強調,劉統領是在跟金國的皇族不清不楚。”

“太子殿下似乎不知道這件事情,我特意試探過,看他樣子,不像是作假,不過他一口咬定,劉統領不可能幹這種事情。”

宸貴妃聞言,皺了皺眉,隨即盯著三皇子問道:“你父皇相信了?夜涼會不會是故意的?”

“這才是最有趣的地方!”

三皇子抿了一口茶,隨即笑道:“若夜涼真的隻是隨口栽贓倒也罷了,可夜涼並沒有在滿朝文武麵前鬆口,說清楚。”

“可正是因為他這副遮遮掩掩的樣子,才讓父皇信了他的話,再不濟,那也是半信半疑,可半信半疑,就足夠讓劉統領栽跟頭了。”

“父皇現在已經把夜涼跟劉統領單獨叫去了禦書房,看樣子,是要當場對峙,夜涼手裏肯定捏著什麼憑證,不然不會隨口胡說。”

說到這裏的時候,三皇子又笑的有些得意。

“不過最讓我高興的是太子,他除了幹著急,似乎還有點別的意思在裏麵,看樣子,是真的不知道劉統領跟金國的事兒。”

“而劉統領的反應,就更加耐人尋味了,若夜涼是隨口誣陷,他肯定當場自證清白,可偏偏他當時表現的色厲內荏,我覺得反應不對勁,有點心虛。”

三皇子頓了頓,作了結論。

“兒子猜測,就算他跟金國的皇族沒有牽扯,可其他的……就說不清楚了。”

宸貴妃看著兒子得意的樣子,臉色有些不好看。

她向來都是溫柔的形象,哪怕對外對手底下的人,都是如此,很難有什麼事情讓她變了臉色。

所以在宸貴妃臉色難看之後,三皇子馬上就收斂了笑,有些忐忑的問道。

“母妃,您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

宸貴妃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

“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不管事情是真是假,若劉統領解釋不清楚,讓皇上起了疑心,表麵上,你好像是得到了好處。”

“畢竟你跟太子之間此消彼長,他若是處於劣勢,你自然就成了優勢一方,但你別忘了,你今天跟太子聯手,就是要給夜涼定罪。”

“如今計劃沒成,夜涼沒事兒,反倒是把劉統領給折損進去,你覺得,太子的威脅性高,還是夜涼的威脅性高?”

這話一出,三皇子頓時就閉了嘴,不過他還是有些不太甘心。

“母妃,咱們是不是太高看夜涼了?是,他確實有兵權,在軍中有威望,以往他在邊疆駐紮,我們都很擔心,我們都很擔心他會不會帶著雄兵謀朝篡位。”

“可他如今人都已經到了京城,這是咱們的地盤,他不可能還有這麼大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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