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時在戰場上在那種情況下,或許隻是各取所需,可以理解。”
“而紀川生畢竟隻是劉統領的遠房侄子,又不是劉統領的親兒子,代表不了劉統領,又或許末將誤會了,紀川生沒有背叛大鄴呢?”
這句話好像是在為劉統領開脫,但是從夜涼的嘴裏,用那種略帶嘲諷的語氣說出來,怎麼聽怎麼都不像是在替劉統領開脫,反倒像是在嘲弄。
劉統領深吸一口氣,胸脯上下起伏。
“夜涼,你不要胡說八道,無論是我,還是紀川生,都不可能跟元烈或者金國的任何人有勾結!”
夜涼仿佛沒有聽見劉統領的話一樣,繼續開口道:“皇上,我說這些都是有憑證的,不過我還是那句話,若隻是紀川生跟元烈有勾結,不算什麼,但若是劉統領和金國的皇族有勾結……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劉統領看夜涼一而再,再而三的說這種話,無異於挑釁,他憤怒地正想繼續插嘴。
楚宵卻在這個時候把話接了過來。
“皇上,末將也有話要說!將軍說的一切都屬實,紀川生都已經招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楚宵看了劉統領一眼,眼中帶著隱隱的笑意,不過在禦書房,他也不好表現的太明顯,可足夠讓劉統領看清楚。
然後就聽楚宵冷淡開口道:“劉統領,方才將軍是在文武百官麵前給你留了臉麵,這個時候否認,待會兒打臉就不好了。”
說完,楚宵直接從袖子裏麵摸出了一封信。
看見那封信的時候,劉統領心中大感不妙。
果然,就聽楚宵大聲說道:“皇上,這封信就是元烈逃跑之前,紀川生寫給元拱的信,元拱何許人也?元拱就是金國皇帝元赤的弟弟。”
“這封信裏寫的內容很簡單,紀川生在向元拱求救,紀川生在這封信裏說了自己跟劉統領的關係,然後就懇求元拱想法子救他一命。”
“他還說,救了他不虧,以後元拱跟劉統領的交、易、他會在中間周旋,多多的給元拱要好處。”
楚宵的話音落下,禦書房裏安靜如雞。
大鄴帝麵沉如水的瞪了一眼劉統領,劉統領整個人都驚呆了。
不可能!這一切都是假的!
他心裏第一個冒出來的想法就是這個。
“皇上!這是偽造的!楚宵是夜涼的人,他說的一切,都是夜涼命令的,這是他們兩人串通好來陷害我!”
劉統領急的臉色發紅,可大鄴帝一個眼角都沒有給他,直接對旁邊的大太監使了個眼色。
那個太監上前幾步,就將那封信接了過來,然後呈到了大鄴帝的麵前。
大鄴帝直接將信打開看了起來,看著看著,臉色果然難看下來。
這封信上說的跟楚宵說的對得上,而且這信上的字跡,大鄴帝是認得的,這就是紀川生的字跡!
劉統領跟紀川生的聯係大鄴帝是知道的,之前紀川生監視夜涼時寫的信,都會往京城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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