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統領抓住了漏洞,有些激動的說道。

“夜涼!你還說這個信不是偽造的?元烈如今活得好好的,這就說明,計劃沒有成功!”

夜涼淡淡地掃了劉統領一眼,這才說道:“這個計劃確實沒有如紀川生所願,因為元拱是個小人,這封信應該是成功送出去了,因為沙源確實發生了些亂子。”

“元拱在得知元烈被抓,牽製住了元赤之後,沒有給紀川生回信,而是直接趁虛而入,在沙源奪權,把元赤的夫人和其他兒子都給抓了起來。”

“消息傳回前線,元赤立刻陷入了兩難處境,一邊是自己的繼承人元烈,另外一邊,是自己的夫人和其他兒子,最後元赤準備冒險偷襲,把元烈搶回去,先解決一個麻煩再說。”

看著劉統領不敢置信的臉,夜涼憐憫的說道。

“在他們備戰的時候,局麵更加緊張,而紀川生遲遲等不到元拱的回信,也終於明白,自己可能被拋棄了,所以準備自救。”

“於是幹脆跟元烈做了交易,在元赤帶人偷襲大鄴營地的時候,趁亂把元烈給放跑了,他自己也想混水摸魚當逃兵,從大鄴營地逃跑。”

夜涼聲音冷酷。

“不過很可惜,因為我一直派人盯著他,所以在他逃跑之後,沒過多久就被抓了回來。”

夜涼冷冷的看著劉統領說道:“劉統領,貪生怕死是人之常情,但是既然已經上了戰場,而且還是在那種危急關頭,居然當逃兵,這不僅僅是對一起浴血沙場的兄弟們的背叛,更是對我們大鄴的背叛和侮辱!”

“劉統領身為堂堂禁軍統領,就是這麼教導晚輩的?若他真的這麼貪生怕死,你當初就不該把他送入軍營,跟著我一起去前線,好在這一次沒有因為他損失慘重,否則的話,紀川生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劉統領氣的臉紅脖子粗。

“夜涼!你、你不要血口噴人!紀川生不是這樣的人……”

“夠了!”

大鄴帝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劉統領破口大罵。

“夜將軍說的有錯嗎?你是怎麼教導晚輩的?貪生怕死,簡直是給我們大鄴丟人!居然還敢跟元烈交易?”

“當時那種情況下,元烈就是咱們大鄴兵的護身符,紀川生那個膽小怕事的家夥,居然把人給放跑了,這不是陷大鄴不仁不義嗎?就是個逃兵,就是個叛徒!”

劉統領被大鄴帝這番話罵的抬不起頭,他想解釋,但是被大鄴帝用陰冷的眼神盯著,到底還是閉嘴了。

大鄴帝在這時緩和了些許神色,看著夜涼問道:“夜將軍,那後來,就是你們的破局之戰了?你是在元烈逃回去之後,立刻做的決定?”

夜涼點了點頭,表情嚴肅的說道:“是的,皇上,就像你所說,元烈當時對於大鄴兵來說,就是護身符,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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