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裏卻沒有任何的動靜傳來,最後是七皇子自己把自己磕的頭破血流,暈了過去。

蘇公公不得不進禦書房裏通報,然後一臉複雜的從禦書房出來,對著那兩個禁衛軍說道。

“皇上有旨,七皇子栽贓和王,其心可誅,不過念在年幼,又是初犯,罰他幽禁七皇子府三年,府中上下所有人,三年不許出不許進,封七皇子府!”

此話一出,流川震驚不已,他還想求情,但是對上蘇公公意味深長的表情,並且蘇公公還特意朝他搖了搖頭,流川便隻能把嘴閉上。

那兩個禁衛軍動作迅速的就直接把七皇子一左一右的給扶了起來,更準確的說,是拖了起來,然後就把人給拖走了。

流川隻能一路小跑的跟著,心疼的看著七皇子額頭上的血。

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皇上不是很寵七皇子的嗎?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蘇公公則是站在禦書房門口,看著遠去的幾個人,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又悄悄的回頭看了一眼禦書房緊閉的門。

實在是想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別說流川疑惑,他也疑惑呀!

皇上最近對七皇子的寵愛,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但是皇上怎麼突然就對七皇子這麼嚴厲了?

七皇子把頭磕破了,都沒能得到皇上的一個眼神,還被皇上取消了參加太後壽宴的資格,並且還要被幽禁府中三年,三年不許出。

這幾乎可以等同於後宮的妃子被打入冷宮的待遇了,七皇子……算是廢了。

想明白了這一點,蘇公公突然有一種唇亡齒寒的感覺,七皇子都這個樣子,他這個當奴才的,也覺得有些心寒啊。

畢竟七皇子做事進退有度,又很聰明,根本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但是皇上就是不相信七皇子的辯解,蘇公公在這一刻突然明白了,什麼叫做帝王之心深不可測,簡直就是喜怒無常。

蘇公公歎了一口氣,重新回到原本的位置上站好,算了,這些跟他無關,他還是該想想,以後自己怎麼站隊吧。

不,他不應該站隊,他應該堅定的站在皇上的身後,這要是隨隨便便站隊,不小心被牽連,自己這輩子不就完了?

禦書房的事情,沒有任何的隱瞞,很快就從禦書房為中心傳到了皇宮各處。

慈寧宮。

田晴正在給太後紮針,睡覺之前,可以簡單的紮幾針,沒有必要像之前那樣把滿身紮的都是。

田晴笑著說道:“太後,紮了針之後,您可能會有一些困,是正常的現象,正好可以入眠,明天一早起來,得先喝湯藥,然後才能繼續紮針。”

太後點了點頭:“行,田大夫,一切都聽你的,你先給我紮吧,需要什麼藥材,也盡管跟慈寧宮的人說,他們一定會滿足你的。”

“對了,你要是有什麼想吃的,也可以跟他們說,讓他們給你做。”

經過一通拉攏,田晴現在跟太後的關係,明顯要親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