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三個下忍一個中忍,竟然會被幾個大夏人給壓著打?”
須藤朝裕的話並不能平息菊川彩世的怒火,他臉上的刀疤顯得愈發猙獰,手持短刀,朝著山崎宗秀走了過去。
“砰!”
他一腳就把山崎宗秀的腦袋給踩到了地上。
“說,那幾個大夏人,都長什麼樣?”
菊川彩世眼中凶光畢露。
他心裏固然對山崎宗秀幾人失望,但這並不代表他就不會為他們出頭。
他菊川彩世已經在這附近打出了名頭,但陳君臨他們今天的所作所為,已經觸犯了他的威嚴。
這是菊川彩世無法忍受的。
“彩世君,先把腳放開,讓山崎宗秀把那幾個人的容貌描述一下。”
須藤朝裕笑著走上前,拍了拍菊川彩世的肩膀,隨後挪開他的腳,把山崎宗秀從地上扶了起來。
“宗秀君,這邊坐。”
山崎宗秀打了個寒顫,別看這個須藤朝裕看上去溫溫和和的,其實是個和菊川彩世差不多的魔鬼,他和菊川彩世一同創立了他們這個小小的幫派,在這裏麵充當著軍師的角色。
依靠須藤朝裕,菊川彩世這些年走的順風順水,成功打下了自己的一片小江山。
“是……”
山崎宗秀顫顫巍巍的坐在椅子上。
“說吧。”
須藤朝裕揮揮手,身後便出現了一個拿著畫板的武士。
“首先是那個女人。”
畫師的畫工不錯,但是山崎宗秀太緊張了,描述的驢唇不對馬嘴,讓畫師畫了整整十幅畫,等到全部畫完,已經是淩晨時分了。
“對,他們就長這樣。”
山崎宗秀喘了口氣,菊川彩世和須藤朝裕的威壓,剛才簡直讓他喘不過氣來。
“朝裕君,彩世君。”
畫師把山崎宗秀最終敲定的五幅畫擺在了地麵上。
菊川彩世簡單掃了幾眼,眯起眸子。
“朝裕君,把這幾幅畫打印幾十份,分發在武士們手裏。
“是。”
須藤朝裕點了點頭。
“這幾個人對自己的實力這麼有自信,短時間內肯定不會離開東瀛,不,甚至不會離開這附近,派三十名武士出去巡邏,見到這幾個大夏人,立刻動手!”
菊川彩世冷哼一聲。
“但是……”
須藤朝裕有些猶豫。
“怎麼了嗎?”
“不,彩世君的決議當然沒有問題,我擔心的是陳君臨一行,他們也是大夏人,而且據說也在這附近徘徊,我怕那些個大夏人跟陳君臨他們有點關係,到時候會不會找他幫忙?”
菊川彩世眉頭一皺,他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不用管,我們是找這幾個大夏人的麻煩,又不是找陳君臨的麻煩,他沒有出手的理由,而且區區幾個大夏人而已,用得著這麼在意嗎?”
菊川彩世向來看不起大夏人。
“那好吧。”
須藤朝裕攤了攤手,他們這個小組織的老大說到底還是菊川彩世,既然對方都做出決定了,那他也沒有資格再反對。
菊川彩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現在陳君臨等人已經成了眾矢之的,估計和東瀛第一劍聖的約戰就足夠他們頭疼的了,哪裏還有心思關心這點小打小鬧呢?
想到這裏,須藤朝裕放下心來,走進地下室身處,去傳達菊川彩世的命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