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了。”
武士說完後,閉上眼睛,仿佛耗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
菊川彩世深吸一口氣,坐在沙發上,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彩世君?”
須藤朝裕試探性的叫了一聲。
他咽了口唾沫。
現在的菊川彩世,十分可怕!
他招了招手,身後便走出幾個人,將他方才踹爆的沙發收拾了一下,抬上來了一個新的。
“坐。”
菊川彩世衝沙發的方向努了努嘴。
須藤朝裕先是安排人,把這些受了傷的武士給送了下去,隨後坐在沙發上,正襟危坐。
“你怎麼看?”
“或者說,你認為那幾個大夏人都是什麼實力?”
菊川彩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清酒,聲音已經平靜了下來。
須藤朝裕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在腦海中思索了一陣。
別看菊川彩世已經消氣了,但隻有須藤朝裕知道,生氣過後冷靜下來的菊川彩世,才是最為危險的。
半晌,須藤朝裕抬起頭。
“我認為,他們很可能已經達到了中忍巔峰的實力,甚至就連上忍……也不是不可能。”
眼看著菊川彩世的臉色又沉了下來,須藤朝裕連忙說道:“這是根據山崎宗秀四人,以及剛才那些武士受傷情況來判斷的。”
菊川彩世擺了擺手。
“放心吧,朝裕君,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是這幾個大夏人的實力確實超乎了我們的預料。”
“那我們還要對他們動手嗎?”
須藤朝裕歎了口氣。
“當然要!”
菊川彩世幾乎是毫不遲疑的就回答了。
“不僅要動手,我還要他們血債血償!”
須藤朝裕知道菊川彩世生平最痛恨的就是大夏人,他們剛才已經大張旗鼓的鬧騰了起來,如果簡單鬧騰完就消停了,那周圍難免就會傳出一些傳聞,說他菊川彩世怕了那幾個大夏人。
現在,已經不是山崎宗秀四人和那四個大夏人之間的恩怨了。
是菊川彩世不甘心,他必須一雪前恥。
話說到這裏,須藤朝裕也沒有理由拒絕了,當然,就算他想拒絕,也沒有資格了。
“如果真要動手,你打算怎麼辦?”
現在他們這個小幫派裏,實力最強就是他們兩個,都是中忍巔峰的實力,但是已經卡在這裏很多年了,遲遲未能突破上忍境界。
這個實力頂多也就和那幾個人持平,但是要打敗他們,很困難。
更別說他們還是四個人。
而且須藤朝裕認為,他們身為首領,如果對那幾個外來者動手的話,未免有點掉價了。
菊川彩世眯了眯眼。
“我自有辦法。”
他起身,走出地下室。
大概一個小時後,菊川彩世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身體瘦長,手持大砍刀的中年人,他手裏夾著一根煙,正用打量的目光看著須藤朝裕。
“這位是……”
須藤朝裕心頭凜然,以他中忍巔峰的實力,竟然根本看不透這人。
“竹內君,請這邊坐。”
菊川彩世笑嗬嗬的把人請到了位置上。
“朝裕君,這位是平岡先生的手下,竹內秋道,你叫他竹內君就可以了。”
須藤朝裕瞪大眼睛。
“平岡先生,難不成是那位平岡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