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彥君,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一個長相頗為年輕的青年隱匿在暗處,在他旁邊,是一個較為年長一些的長輩。
“現在就可以動手,隻是我們需要做些準備。”
長穀川中彥笑了笑,說道。
“是。”
兩人都是長穀川家族的死士,願意為了家族赴湯蹈火,在長穀川家主闡明意思的時候,他們兩個是最先站出來的。
不為別的,就因為他們也看不慣那陳君臨。
“我們兩人的陰陽術在族中都算是出類拔萃的,這陳君臨年紀輕輕,雖然在武道上造詣很高,但是陰陽術,定然一竅不通。”
長穀川中彥的表情有些驕傲。
他曾經對上過比自己強大得多的武者,原本都以為死路一條了,準備殊死一搏,但是誰能想到對方根本就不懂陰陽術,最後反倒被他給反殺。
諸如此類的事情,經常在陰陽師和武者之間出現。
“是。”
這次,他們兩個可謂是信心十足。
一定要把陳君臨拿下,讓長穀川家族脫離苦海。
“那兵部的人也著實不識好歹,等我們殺了陳君臨,說不定還能去幫家主報個仇。”
長穀川中彥眯了眯眼。
“一群酒囊飯袋,平常訓練不積極,現在東瀛有危機了,就知道請求外援,真是給我們丟人。”
一提到兵部,長穀川澤也皺起了眉頭。
“就是,他們自己的人不爭氣,過來求我們長穀川家族的時候還沒有一點誠意,我聽家主他們說,那些兵部裏的將軍甚至還在威脅他。”
“哼,一群不要臉的。”
長穀川中彥搖了搖頭。
“我先去,你緊隨其後。”
“是。”
長穀川中彥身形一躍,就來到了二樓的陽台上。
陰陽師們雖然不精通武道,但是為了施行陰陽術的方便,也會或多或少的學習一些,或者修煉一些武道法門。
長穀川中彥一路摸到了陳君臨的酒店門口,正準備打開門。
“你是……”
忽然,一旁的酒店房門開了,一個青年走了出來,一臉莫名其妙的看向他。
長穀川中彥不知道對方是誰,隨口回答道:“我是這房間房主的朋友。”
“哦——”
那青年露出了一個恍然的表情。
“原來如此,我說我怎麼沒見過你呢?”
長穀川中彥沒有理會,他的袖子裏滑出一個小鐵絲,就這麼撬開了房間門。
“那我先進去了……”
“您請。”
長穀川中彥進去之後,陳君臨從葉無敵的房間走了出來。
“什麼貨色?他好像也就中忍的實力吧?”
葉無敵眉頭一皺,問道。
陳君臨微微一笑。
“不是武者,大概率是陰陽師。”
“哦?”
葉無敵有些驚訝。
他對於陰陽師的了解大多是從一些虛無縹緲的傳說知道的,真正的陰陽師是什麼樣的,他還從來沒見過。
“都說這些陰陽師通曉占卜之術,也不知道這家夥有沒有占卜出自己今日的災難呢?”
陳君臨臉上露出了一抹饒有興致的笑容。
“老大,你在房間裏麵做什麼了?”
葉無敵一看他這壞心眼的笑容,就知道陳君臨肯定是在房間裏做什麼手腳了。
“沒什麼,就是一點小手段而已,這可是專門為了這些人準備的,就算他是死士又怎麼樣,也得被我乖乖抓住。”
陳君臨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