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忱音是習慣早起,所以每早都會很早就起來做飯。
今天她做了油條,昨天出門逛的時候易忱音心血來潮要榨豆漿。
餘欣攔都攔不住,然後家裏就喜提一個豆漿機,所以今早吃的是油條包子和豆漿。
易忱音雖然心裏有氣,但是還是記住了周琰不吃蔥,做包子餡兒的時候就沒放蔥,做了酸菜餡兒的和肉餡兒的。
最近她的孕期反應有些大,在廚房裏嘔了好幾次,都是打幹嘔,可能油煙比較重,但是她閑下來唯一的愛好也隻有做飯了。
周琰咬了一口包子,有些驚訝,他看了一眼易忱音。
易忱音有些蔫蔫的坐在位置上,也沒什麼胃口的模樣,就像是蔫巴的花朵兒似的。
“我已經聯係了家政阿姨,以後每天的飯菜就讓家政阿姨做吧。”
易忱音原本氣色就不太好,聽他這麼一說,眉頭一皺,一下子鼻子就酸痛起來,眼淚一下跑出來在她的眼眶邊緣呼之欲出。
“為什麼?嫌我做的不好吃嗎?”
周琰有些懵,他用力的咽一口,還沒來得及說話,易忱音一連環說了好一大堆。
“你要是覺得不好吃,你自己出去買也行,我以後不給你做就是了。”
“你幹嘛要這樣?請一個家政阿姨什麼意思?你大可明說,沒必要這樣暗戳戳的點我。”
她越說越委屈,這會兒身子本就不舒服,情緒脾氣全上頭了,蔫巴蔫巴的一股腦的想哭。
她控製不了的哭了起來,“我,我知道我比不上外頭做的好,你不喜歡怎麼就不能直說了。”
餘欣知道她不舒服,隻是周琰神色也不是很好,就沒忍住說了一句,“音音,他沒那個意思。”
“你怎麼知道?你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他就是嫌我,前頭嫌我吃他吃過的就算了,這回暗戳戳的說我做的不好吃要請別人來做。”
“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是這意思了?他跟你說了嗎?”
餘欣這麼一說易忱音哭的更凶了,連帶著她一起給凶了一頓。
餘欣知道她的脾氣,沒敢再說話,隻能埋著頭繼續泡油條,喝豆漿。
周琰也沒想到他一句話沒說完,她就能腦補出這些。
他是真的覺得頭疼,這懷孕的女人都這麼敏感嗎?
“別這麼敏感......”我沒這個意思。
“我敏感?周琰,你說我敏感?”
她猛地站起身,一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他,周琰都被她嚇一條,嘴裏的油條都忘記咽了。
“我敏感?”
“你不是這個意思嗎?”
“以前你說我拜金,說我算計你,可是你查都沒查,一股腦的懟我,我怎麼能不敏感?怎麼我現在說這些話說中你心裏想的了?”
易忱音哭的更厲害了,她的雙肩不停的顫抖著。
周琰眉越蹙越深,他有些受不了她這個樣子,他把筷子用力的往桌子上一放,聲音也冷了起來。
“易忱音,別得寸進尺。”
“我讓著你,就不代表我不會對你發火。”
“這是我家,我想請家政阿姨是我的事。”
說完他冷著臉伸手拿了塊油條塞嘴裏,扯了紙擦了手,頭也沒回就走了。
易忱音站在那裏直愣愣的,最後爆發的大哭了起來。
“哎呀,音音,你別哭,懷著寶寶呢。”餘欣趕緊放了筷子,把人半抱在懷裏,易忱音趴她懷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你說你,你哭什麼哭?哭了還不是傷著自己身子了?”
“好啦,好啦,不哭了,我知道我們音音心裏委屈,我知道,我都知道啊。但是周琰不了解你,所以不知道你難受,不知道你想自己做飯。”
“他也是為了你好嘛,肯定聽到你在廚房幹嘔,才想請家政阿姨,讓你能舒服點,是不是?”
“你也是,好好和他說話嘛。等我們生完寶寶,我們就走人,頭也不回走的人,好不好?”
餘欣就像是哄孩子一樣哄著易忱音,易忱音在她懷裏逐漸的平複好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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