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忱音別過頭,原本緊繃的眉頭鬆了鬆。
易忱駿有些看不下去兩人這樣,撇了撇嘴,“音音,還有什麼要弄得?”
曖昧的氣氛被打斷,周琰也成功的把圍裙給易忱音係好。
易忱音看了一眼不遠處泡在水裏的肉,伸手指了指,“你把生肉切了吧。”
易忱駿朝著她指的方向去,轉身時看到胡夢蝶還有些愣,他歪著頭看著她,“你怎麼過來了。”
胡夢蝶看起來有些沒什麼精神,她的嘴唇一直都是慘白慘白的,她並沒有化妝,人本來就瘦瘦小小的一個。
她咧著嘴朝著易忱駿笑了笑,沒說話。
易忱駿也沒有過多的關心她,而是專注的走過去切肉。
周琰對廚上這些不太懂,能幫的忙也隻有那點東西,洗點菜。
因為鍋裏的水開了,易媽媽在灶頭的前頭往灶裏填火柴,沒法去揭鍋蓋,她就朝著易忱音喊,“音音,水開了,揭一下。”
易忱音正在弄手裏的東西,她轉頭看了一眼,“行,馬上就來。”
周琰站在她身後有些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他見易忱音沒有馬上過去,自己就朝著灶頭的方向去了。
易媽媽正低著頭填火柴,也沒注意她,隻是低著頭應了聲好。
易忱音轉頭就看到站在大柴鍋麵前已經伸出手的周琰,眉頭一下就皺在了一起,她的聲音下意識大了許多。
“周琰,你幹嘛?”
周琰手都快拿到鍋蓋的手柄了,被她這麼一喊嚇得下意識就縮回了手。
他轉過頭,有些局促的看著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是說他實在不會做飯,隻能幫這樣的小忙?
還是說自己站在哪裏覺得無處安放,就想做點什麼緩解自己的不自在。
周琰覺得這樣挺丟臉的。
易忱音走到他身邊,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到自己的身後,自己站到了大柴鍋的麵前。
鄉下基本上家家戶戶都保留了這樣的大柴鍋,當然周家沒有。
她伸手揭了蓋子,將蓋子立起來卡進邊上釘在牆上的竹子上。
“好了傷疤就忘了痛是吧?今早上的燙傷好了?”
周琰的手下意識就捏住早上被燙的地方,他背在身後,咳嗽了幾聲,沒說話。
易忱音睨他一眼,“你要是真的沒事幹,就去洗菜。”
易忱音指了指盆裏還有一點沒洗完的菜,周琰默默的走到了易忱音剛才站的位置,拿著菜葉仔細地洗了起來。
易忱音看他開始弄了,自己轉身去看鍋裏已經沸騰的水,臘肉和臘腸被淹沒在水中,水麵上漂浮著棕黑色的泡沫浮子,易忱音拿著一隻筷子挑了挑臘肉。
她輕輕一戳就戳出一個洞來,這樣反複幾下,她完全確認已經熟了,抬手伸進右側牆上掛著的瓢篼裏拿出大漏勺。
大漏勺很輕易的就將水和臘肉臘腸分離,熱氣騰騰的臘肉從鍋裏撈出來。
易忱駿切好了肉,朝著她走過去,看著盆子裏的臘肉,“不是切了裝盤的嗎?怎麼還弄了?”
“做個炒臘肉。”易忱音也沒回頭,隻是伸手將菜籃子裏的大蔥和小碗裏的泡椒泡生薑拿出來放在菜板上,熟練的切了起來。
周琰的活兒本來就是易忱音做剩下的,也花不了多長時間,他的手從微涼的水裏拿出來,轉頭就看到身後的廚台邊上站著的易忱音拿著刀熟練的切著手上按著的蔥。
他走了幾步,站在了易忱駿的左側,易忱駿轉頭看他一眼,手上伸進裝好的臘肉盤裏哪裏一塊臘肉放進嘴裏。
周琰看他一眼,易忱駿也看他一眼,然後又拿了一塊,朝著他問,“吃嗎?”
周琰皺著眉搖頭。
易忱駿撇了撇嘴,抽身離開,朝著胡夢蝶走過去,他把手裏拿著的臘肉遞到胡夢蝶嘴邊。
胡夢蝶咬了一下口,笑著和他說,“感覺有點鹹。”
易忱駿聽了這話低頭看了一眼手上還剩一半的臘肉,放進嘴裏嚐了嚐,他嚼了幾下,“這塊兒的確有點鹹。”
這邊周琰看的認真。
“這個是要和臘肉一起炒的香料嗎?”
易忱音沒抬頭,邊切著手下的泡椒,邊說,“嗯,香料多,炒出來的肉香。”
周琰點了點頭。
“我幫你切這些香料,你切這個臘肉,這樣快點。”
易忱音聞言看了她一眼,想了想,還是問,“你能行嗎?”
周琰點了點頭,“能行。”
“那好。”易忱音也點頭,把刀給他,自己轉身去把後麵廚台上的菜板和刀拿到水池裏洗了一遍,又拿到周琰身邊。
兩人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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