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忱音忍不住發笑,“還得是我們欣欣,從來不寫狗血。”
“我是一個遵紀守法得好公民,我是不可能藐視法律的!”
瞧瞧,這多正。
“阿音。”
易忱音聽到周琰得聲音,下意識轉過頭,周琰朝著她勾了勾手。
宋辭也朝著餘欣使了眼神。
姐妹倆互相看了一眼,挽著手一起朝著他們過去,到了周琰麵前兩人才鬆開。
“銘昊,這是我夫人。”
陳銘昊瞥了易忱音一眼,隻是嗯了一聲。
“他是這個性格。”周琰輕聲得朝著易忱音說。
易忱音翻了翻眼皮,臉上沒什麼表情,本來她打算簡單得打個招呼,但是現在又覺得沒什麼必要。
對待高冷的人,就是要你和他一樣高冷,熱屁股貼冷臉沒必要。
易忱音淡淡的嗯了一聲,周琰伸手捋了捋她的耳發。
宋辭幹脆都不介紹了,反正陳銘昊這副鬼模樣,隻會給人下臉子。
“嫂子,給你。”
易忱音偏頭愣了愣,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宋辭朝著她笑,“欣欣讓我給你遞過來的,說你喜歡吃。”
易忱音看向餘欣,餘欣一臉懵逼,就不能悄悄咪咪的遞過去嗎?
易忱音有些哭笑不得接過他遞給她的糕點。
周琰順手在女傭的盤子裏端了一杯紅酒,他遞到易忱音跟前,醇厚的葡萄酒香遠遠的就聞到了,“能喝酒嗎?”
易忱音挑挑眉,捏住高腳杯,嗯了一聲。
餘欣眼巴巴的看著她手裏拿著酒,有些幽怨的看著宋辭,宋辭咳嗽一聲,“你不能喝酒。”
“我千杯不倒。”餘欣憋著嘴。
宋辭不自然的偏頭,“備孕不能喝酒。”
易忱音:?????
周琰:玩的真六,婚都沒結,孩子就想上了。
餘欣咬著牙,白眼馬上就要翻出來了,“你有毛病啊,我和你還沒到這步吧!”
“可是我媽都看好結婚的日子了.......”
餘欣被氣笑了,“我怎麼不知道我都要結婚了。”
“我跟你求婚了,你都答應了的。”
餘欣臉上的表情都僵住了,“我怎麼不知道?”
“那天晚上我在床上給你戴戒指,你都接受了。”宋辭滿臉委屈。
怪不得宋辭最近心情這麼好。
餘欣拳頭都捏緊了,誰家求婚是在做那檔子事的時候,她當時還以為自己被累傻了,做夢了。
易忱音有些忍俊不禁。
這,還真是難評。
她趕緊抿了一口紅酒,好好周琰沒有不讓她喝,她很想嚐嚐這裏的酒。
走進陳家進入鼻子的就是一個酒香味兒,很誘人的味道。
陳銘昊一直沒怎麼說話,幾個人在一堆基本上都是易忱音好周琰還有宋辭說會兒話。
現在完全成了餘欣和宋辭在吵架了。
“你再說一句,再說一句我錘你。”餘欣是真的拳頭都捏緊了,要不是今天這一身穿著是那麼的淑女大氣,她不想破壞好不容來的一點子氣質,早就朝著宋辭動手了。
宋辭委屈巴巴的閉嘴。
“少奶奶,您不能下樓。”
樓梯上傳來女傭急促的聲音。
“鬆開我,我要出去!”
女人的聲音十分的虛弱,她扶著樓梯,臉色有些慘白,身上穿著紅色的旗袍,身體瘦的都撐不起那件衣服。
她捂著自己的心口,咳嗽了幾聲,樓下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朝著她看過去。
陳夫人臉色不太好,她緊緊的捏著手帕,朝著女人去。
“夙夙,你身體還沒好,回房間去。”
“我不要!我要回我自己的家,這裏不是我的家!”陳夙伸手去推陳夫人,但是她的力氣根本推不動。
“夙夙,今天是你結婚的日子,你不要這樣好不好。”陳夫人有些忍不住眼淚,“你別這樣好不好。”
“我沒有結婚!我沒有!”她的聲音很細,氣息不足,一張臉極具慘白,整個人癱坐在樓梯上,她不停的哭。
哭著要走,哭著說她恨陳銘昊,恨他把他囚禁在陳家這座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