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忱音也知道越是有錢,越是盯著的人會多起來。
雲婷走之後,她去了一趟醫院。
醫院裏消毒水得味道很濃鬱,她扇了扇上了樓,去了VIP病房,宋辭和周琰沒有在一個房間。
因為舉報的事情還沒有著落,警局派了好些人來守著周琰和宋辭得病房,兩人得病房是挨在一起的,幾個警察坐在門口寸步不離得守著。
易忱音看到他們忍不住皺眉,腦海裏全都是周琰躺在血泊裏得模樣,和他一直念叨得他盡力了,她不知道她的阿琰到底經曆什麼,但她知道阿琰都是為了她才弄成這樣的,心裏得愧疚占據了所有理智,她見到這群人心裏隻覺得更加煩躁。
她不管阿琰到底有沒有走私槍械,在這種不明不白地得情況下,這群人還要為了周家身後得財富而糾纏,他正是最難的時候,躺在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醫生說周琰腦袋也受了很重得創傷,很有可能成為植物人,再也醒不過來
他們這是趁火打劫,這個時候就算是栽贓陷害都能被抖成真的,現在網絡上全都是周家得負麵消息,那些可恨得媒體不停的在醫院四周徘徊,要尋找那所謂的真相。
如果不是她並沒有在大眾露過麵,那些記者能把她圍爆。
她麵無表情的從那些便衣警察身邊走過去,進了病房。
她看到躺在床上的周琰,一下控製不住的流眼淚。
她坐到周琰的身邊,她的手握住他的手,她將自己的臉靠在周琰的手心,眼淚根本就控製不住。
“阿琰,你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煜煜最近天天哭,總是喊爸爸,媽媽怎麼哄也哄不好。”
“你一定要快點醒來,爺爺奶奶一直很擔心你,現在泰穀群龍無首,爺爺已經回公司了。”
“爸爸對公司也並不熟悉,也隻能是爺爺上陣了,我就更不行了,這個家還需要你,你不能就這樣一直昏迷著,你說好要和我一起跨年的,你就是個騙子。”
易忱音一雙眼睛通紅,還沉浸在悲傷的情緒中。
“咚咚咚......”
外麵的敲門響起,那些便衣警察下意識站起身盯著推著藥車的護士。
“換藥。”
易忱音趕緊抹了抹眼淚站起身來,聲音嗡嗡的說,“進來吧。”
她轉身看著身穿粉色護士服的人走進來,她下意識想要繞開,給她讓出一道路來。
隻是她剛讓開一點,那人突然推了車朝著易忱音撞過去,易忱音嚇得下意識往旁躲,那人不知從哪裏摸出一把刀來,她的眉狠狠的擰在一起,頓時眼神中充滿了殺意,她一把拽住易忱音,一刀刺進易忱音的肚子上,易忱音還有些懵,直到疼痛蔓延全身,她才錯愕的回頭看向擒住自己的人。
女護士還想再刺一刀,但是外麵的人反應很快。
“這次就一刀。”
“下次你和周琰一起死。”
她鬆開了匕首,轉身十分利落的跳上窗戶,外麵的警察們看著從九樓窗戶跳下去的女人,也是心驚膽戰,有的人去扶易忱音,有的人去窗戶看。
“下樓去追啊!”
那人似乎並不畏懼高樓,竟然順著水管滑下去了,做警察這麼多年,也算是見多識廣,但還從沒見過這麼屌的畫麵,人就在自己麵前滑下去,他們除了下樓追,也沒別的辦法,人家是瘋子能跳樓,他們可不能。
易忱音痛苦的握住還插在腹部的匕首,她靠在女警察的身上,忍不住的咳嗽,咳嗽牽動著身上,讓她覺得鑽心的疼。
她死死的看著窗戶的方向,最後暈了過去。
原來被刺是這樣的感覺,疼,鑽心的疼。
易忱音身下不停的流出一大灘血液、
易忱音的下身全是血水,女警察被嚇得不停的喊一聲,一群人慌亂的從外麵趕到這邊來。
與此同時隔壁的餘欣也聽到了隔壁的動靜,她的手緊緊的扶在腰上。
“你是誰?”
走進來的是一個銀發男人。
那人笑了一聲,“你還不配知道。”
“你倒是大膽,不把東西藏起來,還敢帶在身上。”
“放心我隻是來看看他,看看他死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