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魔比賽前一天的自習課上勉強用了一節課讓大家磨合,義憤填膺的說大家五音不全,還說還好自己有先見之明,沒浪費時間練。
他走後,大家都在感慨。
幾位少年在商討劉大帥生日的事,當真計劃買一雙粉色球鞋和粉色外套。
孟鶴眼眸閃動,“哎,武秋野,你的眼鏡怎麼掉地下了?”
“怎麼會,我練歌時明明放眼鏡盒裏的。”
武秋野彎腰撿起,大爆粗口:“臥槽,誰把我眼鏡踩壞了?”
其中一個鏡腿斷了,像是被重物踩過,整個鏡框往右傾斜,嚴重變形。
華枝拿過眼鏡,意有所指:“肯定是被人故意踩的。”
有種猜測浮出水麵,穆依看向華枝,無助道:“可是沒有證據,班裏也沒監控。”
“哎,每次都這樣。”華枝朝著劉裏歡的方向,“怎麼這年頭了,還有人這麼歹毒。”
李康:“好了,別氣了。”
劉裏歡我行我素的和王茹聊著天,沒有轉頭,沒有反駁。
蔣擇奕拿起桌上半殘廢的眼鏡,裏裏外外掃個遍,“估計廢了。”
武秋野垂頭喪氣,“我剛存夠買書的錢,這下又要拿來配眼鏡了。”
穆依在計算自己手中的零花錢。
蔣擇奕隨手將眼鏡往桌上一扔,本就半殘廢的眼鏡,因為力大,鬆動的鉸鏈螺絲釘掉到地板上。
這下徹底不能用了,武秋野喪著臉撿起螺絲釘。
蔣擇奕:“行了,我給你配。”
武秋野重見天日,唇角微揚,一把抱住蔣擇奕手臂,不確定的問:“你真給我配啊?”
事出突然,他隻顧著去夠蔣擇奕的手臂,這讓本就站著的穆依跟著他的力往外倒。
蔣擇奕眼疾手快的攤開掌心,五指抵著穆依的後背,用力撐住。
他的掌心不自覺的弓起來。
女孩穿的淡藍色休閑襯衫,他的拇指好巧不巧的壓在女孩的內衣扣上,冰涼的金屬質感隔著一層衣料傳向指尖。
沒幾秒,金屬扣不再有涼意,像布滿高溫的烤架,燙的灼人。
焦灼的熱量快要把皮膚燙傷,穆依咽了咽喉。
武秋野這才看到被撞出去的穆依,他鬆開蔣擇奕,趕緊拉著向外傾斜十五度的穆依,關心:“沒事吧?”
穆依搖搖頭,“沒。”
蔣擇奕把手別在身後,大拇指暗癢。
武秋野沉浸在興奮中。
蔣擇奕的瞳仁裏倒映出女孩羞赧的樣子,她低著頭,看不出什麼樣子,耳朵紅的像玫瑰花,輕輕一碰就能滴出水花。
她的手向後抬起,似乎想要去撓一撓,可是她又把手放了下來,指尖撚著衣擺。
她的指甲一半粉紅色,一半白色。
蔣擇奕別在身後的手被什麼東西彈了一下,他的拇指發狠般的揉搓食指,以此將熱源擊散。
相反,摩擦力之下,愈來愈熱。
所以在穆依抬眸時,少年的眼角猩紅,桃心狀的喉結急速下滾,她怔了下,快速移開目光。
少年眼角輕抬,嘴邊留下幾不可查的弧度。
武秋野上半身傾斜,從口袋裏掏出蔣擇奕另隻手,滿眼都是崇拜,“蔣少,你真的要給我配眼鏡。”
“恩。”
“真的啊?”武秋野雙手抓著他的手,蹦噠了幾下,“這樣,我就可以買我的書了。”
劉大帥:“你少看點少兒不宜的。”
武秋野嘚瑟的翹起腦袋,“管我啊。”
蔣擇奕拍掉武秋野的手。
劉大帥:“得,念在你眼鏡被人毀壞的份上,不跟你計較。”
“老子就是錢多,壞了就配新的,再壞就再配。”蔣擇奕眉眼皺的有棱有角,不可一世道:“還真不怕,老子有的是錢。”
他輕佻的彎唇,“最好做的精密些,否則老子也能托個關係送她去局子裏過個國慶小長假。”
前麵的劉裏歡後背繃的跟琴弦一樣直,她微微側臉。
孟鶴:“七日遊很不錯啊,有沒有想體驗體驗的?”
李康安慰華枝:“惡人自有惡報,即使今天我們饒了她,改日也一定會加倍償還。”
劉大帥手臂抬起,秀出手臂上的肌肉,“武秋野,你得強悍一點,你看人都不敢欺負我!”
孟鶴嘲笑他:“你行了吧你,大帥你腦子裏不是green就是yellow,還在這顯擺。”
(注:不是綠就是黃)
武秋野開懷大笑,“哎,孟鶴這詞用的絕了,你還是去想你的暗戀對象吧,這邊顯擺不下你。”
提到這,劉大帥嗲裏嗲氣的說:“蔣少,爸爸,幫我個忙唄?”
“放。”
“你能不能約蔡然然出來,我好喜歡她,可以不?”
“關我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