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下午能見到他,結果他也沒露麵。
晚上在食堂也沒見到人。
回宿舍的路上,穆依碰到武秋野,得知西城區發生持刀搶劫事件,蔣擇奕去了現場。
“那現在怎麼樣了,回來了嗎?”
武秋野:“還沒,有人受傷了。”
“誰?”穆依抓住武秋野的手臂,心揪成一團,聲音難免大了些:“誰受傷了?”
“不確定是誰,隊裏有人受傷。”
“怎麼會不知道呢?幾個人受傷了?”穆依的嘴巴張開,心裏撲咚撲咚跳個不停。
她今天一直感覺燥燥的。穆依以為是沒見到蔣擇奕所致。
武秋野神色凝重:“我也不確定,據說有兩人被刀劃傷。”
穆依忐忑不安,手心冒著冷汗,腳掌頭皮發麻,腦裏一片混沌。
她沒有回宿舍,和武秋野站在門口等。
寒風一股股灌入,凍得她渾身冰冷,但掌心一層又一層的汗往外冒,後背濕了一片,秋衣黏著背,無比煎熬。
武秋野見她唇色蒼白,寬慰道:“我們大四那年加入利箭突擊隊,這幾年,或多或少都受過傷,我們經過係統的專業的訓練,知道如何保護自己,所以別太擔心,蔣擇奕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穆依忍不住問:“他哪裏受過傷?”
武秋野:“腿,手,背,都受過傷。”
穆依陷入沉思,如果她當年沒說他適合做特警,蔣擇奕是不是不用受這些罪。都怪她,她怎麼永遠都在傷害蔣擇奕呢。
她真的如王麗所言,是個累贅,還是個會給人帶來厄運的累贅。
後麵穆依沒說話,武秋野看她神色不佳,沒再提受傷的事。
一小時後,警車終於回來了。
蔣擇奕開的車,他打開車窗。
穆依奔上前去,抓住他的手,音色顫的厲害,“你哪裏受傷了?為什麼受傷還開車?”
蔣擇奕完全愣住了,他注視那雙還是那麼小又那麼白的手,下腹一緊,嗓子口被堵住,說不出話。
後麵坐著的李然宇說:“我們沒受傷,誰說我們受傷了?”
武秋野:“群裏說的。”
蔣擇奕沒說話。
李然宇:“消息有誤。”
“那就好,沒受傷就好,就好。”穆依收手。
蔣擇奕抓住要逃離的手,語氣溫潤:“怎麼那麼冰?”
穆依想抽回,力氣敵不過他。
白皙的手磨出一片紅色,她的表情扭曲。
蔣擇奕鬆手。
穆依退後,頭低的很深:“你沒事就好,我……我先走了。”
蔣擇奕黑冷的眼眸裹上一層冰意,他打開車門,“武秋野,你開回去。”
而後追上去,緊緊抓牢穆依的手腕。
一道滿是壓迫感的身影將她桎梏,他的氣息過於濃烈又熟悉,他的眼睫很長,溢出濃濃的侵略性。
穆依不敢看他,慌張的錯開眼。
蔣擇奕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他,“穆依,你在關心我?”
車子滾輪摩擦地麵的聲音滑過耳骨,風從兩人間的空隙穿過,穆依冰冷的手有了點點溫度。
她的呼吸不穩,否認道:“我沒有。”
“你有。”蔣擇奕的眼底是無法掩飾的情緒,喑啞的嗓音在黑夜裏讓穆依快要窒息。
周遭的氣息,味道太過熟悉,再待下去她會完全沉溺。
穆依掰掉蔣擇奕的手,他沒用力,穆依輕鬆脫離,一步步退後,拉開距離,“我沒有,怎麼可能呢!”
蔣擇奕站在那,沒上前。
他再上前,也不合適了。畢竟他已經有未婚妻,他一定會是忠於自己妻子的人。
想到這,穆依的心在撕扯,爛成一片片碎片。
她轉身的一瞬間,眼角壓抑的感情再也無處躲藏,那顆淚珠奪眶而出,滑在臉上,好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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