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真的很不舒服,而且我的頭發也有些癢。”
蔣擇奕注視她磕磣著的臉,“行,洗好我給你塗藥。”
“好。”
蔣擇奕拿上浴巾,浴袍,從鞋櫃裏拿出一雙香芋紫色的拖鞋,送她到浴室,“我在外麵,需要什麼叫我。”
穆依換上拖鞋,支支吾吾:“你家裏怎麼會有女士拖鞋?”
她的聲音很低,蔣擇奕還是聽到了。
他長眸微斂:“我沒把這當成我家。”
“啊?”
“這裏是我們的家。”他一字一字的說完,浴室的光圈鍍進他的眼裏,像是會發光的星宿,他還是那樣耀眼。
穆依的臉藏在浴巾裏。
蔣擇奕眼眸帶笑,替她帶上門。
他將屋內的溫度調至三十度,去熱了杯牛奶,又將主臥換了套床單,搬個折疊小床進去。怕穆依會叫他,他盡可能的加快速度。
穆依出來時,蔣擇奕靠著沙發,雙臂抱在胸前,見她洗好了,他撈起手邊的浴巾,即刻走來。
他用浴巾去擦穆依還在滴水的發,待頭發不再滴水,指著沙發:“坐在這,給你吹頭發。”
穆依坐在沙發上,蔣擇奕極有耐心的吹幹每一縷發。
吹完頭發,他沒歇著,坐下來,擰開消毒液的瓶子,指腹捏著根棉簽。
穆依穿的浴袍,有些不太好意思。
蔣擇奕靠近幾許,撩起她的長發別在耳後,撥開浴袍的領子,她的皮膚很白,這樣嬌軟的肌膚上實在不該留有疤痕。
“蔣擇奕,要不你去洗澡?”穆依要棉簽,“我自己可以的。”
蔣擇奕沒給她,一個傷疤接一個傷疤的消好毒再塗上藥膏,除了脖子鎖骨處,她的後背也有。他換到後麵坐,輕輕的把浴袍往下拉,光潔如玉的蝴蝶背上幾處長痕實在刺眼。
全部塗抹完,蔣擇奕把浴袍拉好,坐回穆依對麵。
浴袍遮住傷口,剛洗好澡的姑娘臉色晶瑩,雙頰暈紅,像粉玫瑰一般清透嬌豔。
蔣擇奕腹部一緊。
穆依鬆開咬著的唇,蔣擇奕給她塗藥時,不經意間的觸碰產生某種強烈的想法,後背熱熱的,脖子像是被火燒過似的,她有點不敢看他。
蔣擇奕抬起她的下巴,帶繭的手掌撫過她嬌紅的臉頰,他的手順著臉滑到脖頸,掌心摩挲那塊柔軟的肌膚,喉結滾滾而動,眸子裏浸滿欲。
穆依渴望與他相近。
那張輪廓優越的臉愈來愈近,穆依慢慢閉上眼睛,睫毛顫顫悠悠,心髒撲棱撲棱的跳動,指腹攥住浴袍,等待著他的動作。
他的呼吸灑在她鼻尖,熟悉的味道縈繞四周,他的鼻尖蹭了下她的鼻尖。
很近了,應該馬上碰到了。
下一秒,脖間的手掌抽離,熱溫一並帶走,周圍的熱氣明明還在,卻感受不到了。
穆依不知所措的睜開眼睛。
蔣擇奕不知何時站了起來,側著身,“我去洗澡,把牛奶喝了。”
“哦,好。”
蔣擇奕衝進浴室,打開冷水,一整個如冰的水澆在腦袋上,他清醒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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