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剛剛是前菜,這次一定是正餐。蔣擇奕恨不得把她吞進身體裏,他下了狠勁,吻的很重。
穆依心髒跳的瘋快,思緒漸亂。除了她不穩的呼吸聲,還有他又深又重的呼吸聲。
良久。
穆依記不得多久。
膠著的唇分開,他視線一寸寸壓低,聲音琳琅:“要不是怕弄傷你,穆依。”
飽滿的喉結,冷白的鎖骨近在眼前。
他聲音變得粗啞,緊鎖穆依的視線:“昨晚肯定辦了你。”
沉吟片刻,沉悶的音節響起:“你以為你今天還能來工作!”
蔣擇奕還穿著一身警服,渾話好像不是從他口中說出,但確實是從他嘴裏說出的。穆依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羞澀的躲在他臂彎裏。
蔣擇奕退離開,拿起床邊的黑色大衣,給她穿上,指尖滑了下她鼻尖,湊到她耳邊,“太瘦了,抱起來硌手。”
穆依捶了一下他,“你……你別說了。”
蔣擇奕的掌心裹住她的手,“給你暖暖手,這麼冰。”
穆依抿了抿唇,語氣滿帶控訴:“有點疼。”
蔣擇奕隱去心疼,“下次再胡說,更疼。”
“知道了。”穆依垂眸,還是好害羞。
等她的手有了些溫度,呼吸稍微平穩,蔣擇奕從宿舍出來。隻不過剛出來,迎麵碰到拿快遞回來的許米和郭翔。
“蔣副,找我們嗎?”許米嚇得提起快遞給他看:“不是衣服,也不是吃的,是用的。”
郭翔:“我們沒出去,在門口拿的。”
蔣擇奕:“嗯,去休息吧。”
“嗯。”許米不可置信的瞥了眼郭翔,“蔣副說的對,你也去休息。”
郭翔指著門:“我去看眼穆依,要不不放心。”
蔣擇奕勾勾手指。
郭翔走過來:“怎麼了?蔣副?”
“跟我走,有事給你做。”蔣擇奕的手背若有似無的從唇邊滑過。
“我先去看下穆依,我不放心!”
蔣擇奕擒住準備進屋的郭翔的脖子,渾身透著不耐,“她睡了,你跟我走。”
“我……她睡了啊?”郭翔搓搓脖子,“那我跟你走。”
“你們忙完,早些休息。”許米邊說邊推門,門一下就開了,她狐疑道:“姐,你剛才不在嗎?咱們的門不知道誰鎖上了。”
“我剛剛……在裏麵。”穆依實在不會撒謊,索性背對著許米,打算休息會的她脫下大衣,“可能我……我……沒聽見。”
許米拆開快遞,自言自語道:“姐,我在門口見到蔣副了,嚇死我了,好怕他批鬥我和郭翔。”她拿出快遞盒子裏的東西,眸子閃爍了下,“感覺蔣副今天的心情不錯,竟然在笑,難道是我看錯了嗎?他真的在笑。”
穆依沒敢往下接,大腦和眼前都是纏綿的畫麵,單單隻是想,被蔣擇奕親過的耳垂泛起陣陣熱。
許米:“姐,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沒有不舒服。”
“那你怎麼臉那麼紅。”許米捏著自己的耳朵,“耳朵也好紅,跟發燒似的。”
穆依捏捏耳朵,“沒,可能就是有點熱,放心吧。”
許米把東西放桌子上,擦了擦手,“你沒事就好,姐,我好佩服你,竟然拚上去救蔣副。”
“我不想讓他有事。”
許米趴在穆依床邊,特感興趣,“姐姐,是不是蔣副暗戀你,或者你暗戀蔣副啊?”
穆依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我不會真猜對了吧?”許米笑的合不攏嘴,抱著她手臂,撒嬌:“給我講講唄,好姐姐,我最近寫小說一點點靈感都沒有。”
許米是台裏的實習生,對她挺掏心掏肺的,有什麼事也不瞞著她。
但是許米不喜歡這份職業,當時報考是他爸給她報的,她沒有選擇權。自從她上大學一直在堅持寫小說,打算實習結束繼續自己的喜好,她現在在連載,每天完成工作後還要留出時間碼字,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