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枝:“你不也在笑,你在笑啥?”
李康舀了勺蝦放入華枝碗中,“一想到馬上訂婚,激動的睡不著。”
……
蔣擇奕掩唇,側頭,薄唇靠近穆依微微泛起紅光的耳骨:“跟你回去。”
好多年沒有這樣一塊吃飯了,那種開心是發自肺腑的。穆依有時覺得挺對不起華枝的,這些年華枝怕刺激到她,幾乎不在她麵前提李康,也時常放李康的鴿子陪她吃飯。
吃的差不多,穆依從包裏拿出一袋紙巾,“我去趟廁所。”
蔣擇奕指著方向,“出門,一百米右轉。”
“放心吧。”
他們在大廳的小桌吃的,從大廳出來,外麵是一條走廊,走廊的右邊是包間。
這家飯店小有名氣,做的菜確實很對胃口。穆依是第二次來,上次是一年前華枝帶她來的。
還沒走到門口,服務員已經打開玻璃門,穆依笑著道謝。
她的謝字還沒說完,迎麵而來的人擊退所有的開心,嘴角掛著的笑僵在那,腿不由得顫抖,呼吸變得沉重。
來不及躲,劉恩顯然看到了她。
他一步步走近,嘴角掛著奸佞惡心的笑。
穆依攥緊衣服,腳向後退。
驀地,熟悉的味道包圍她,驚慌失措的杏眼抬起,入眼的是蔣擇奕,她慌亂的抓緊蔣擇奕的衣服。
衣擺在細微的扇動。
蔣擇奕把人護在身後。
劉恩停在蔣擇奕麵前,眼神褻慢:“你是蔣,叫蔣什麼是吧?”
“蔣擇奕。”
他的嗓音冷的能將水結成冰。
“對對。”劉恩笑的猙獰,看向躲在後麵的穆依,“怕什麼,穆依我告訴你,老子不要二手貨,你他媽的跟了蔣什麼奕,老子不會再……”
後麵的‘碰你’還沒說出。
蔣擇奕揪住他的衣領,提起人,把人抵在牆上,目光如蛇,眼神裏閃著無法遏製的怒火,“你他媽的給我閉嘴。”
“閉嘴,笑話,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讓老子閉嘴。”劉恩一點也不憤怒,笑的瘮人,他的脖子伸長,右手拍了一下蔣擇奕的臉,言語挑釁:“不得不說,你女人的胸白又軟。”
所有的隱忍一觸即發。
一拳揮出,一聲痛苦的嚎叫緊隨其後。蔣擇奕的動作迅猛,一拳比一拳狠厲,猛攻劉恩的要害。
劉恩的手在抓撓。
蔣擇奕擒住他揮舞的手臂,用力一擰,哢嚓一聲,劉恩疼的張開嘴。
“啊……打人了!”
“還……有……沒有……天理……我……報……警……”
他鬆開手,靠著牆的劉恩趴倒在地,臉貼著瓷磚,嘴角的血直流。
旁邊站了不少人,卻沒有敢上前的。
飯店的服務員來勸架,李康和華枝拉走人,說:“都認識,責任他們擔。”
經理和李康認識多年,依舊在勸架但也沒再上前拉。
蔣擇奕蹲在劉恩麵前,抬高手背打他的臉,清脆響亮的聲音落下又響起,他深色眸子裏盛滿怒火,“你他媽再給我說一個字,老子馬上打死你。”
劉恩沒有還手之力,捂著肚子,嘴抽了下。
“姓劉的,你給我記住了。”蔣擇奕站起來,積壓的怒氣全盤泄出,“招惹我的人,不死也得殘。”
他抬腳踢向劉恩的要害。
躺著的人發出獅子般的哀叫聲。
周圍一片靜寂,蔣擇奕雙眸黑沉,握著的拳血管隆起,仿佛下一秒會衝破表皮,釋放出來,“下次再讓我碰到你,碰到你去找穆依,警察局和死你選一個,蔣擇奕我奉陪到底。”
穆依邁著沉重的步子走來,“蔣擇奕,蔣擇奕,你的手在流血。”
蔣擇奕低眸,強硬的扯掉紗布。
穆依伸出手阻止他。
蔣擇奕朝後退了幾步,從冰箱裏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站在垃圾桶旁,用礦泉水衝了兩遍手。
與水混合相融的血流入垃圾桶。
穆依再次走向他,聲音攀上悲涼,染上焦急:“你流血了。”
蔣擇奕用衣服擦去手中的水漬,握住她伸來的指腹,眼底是波瀾是暗淡,他包裹著她寒涼的手,聲音是克製是忍耐:“我洗過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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