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依的耳朵真的要炸裂開了。
她提起被子蓋住發燙的臉,嬌聲道:“你………我知道了,你……快別說了。”
“再躺一會。”蔣擇奕穿上鞋,“我洗漱好,抱你下來。”
“我……我自己可以走。”
蔣擇奕語聲夾著濃濃的威脅,“我可以讓你現在走不了。”
穆依紅著臉控訴,“你……你都跟誰學的?怎麼會這麼多渾話?”
蔣擇奕走回來,單手撐著床板,撫摸她的額頭,而後輕輕親了一下,“不是告訴你了嘛,無師自通。”
穆依羞的閉緊雙眼。
說完,他起身。
房間的腳步聲逐漸轉換為水聲,穆依臉上的紅好久才淡下去。
蔣擇奕洗漱好來抱穆依。
她刷牙時,他寸步不離,雙手撐在兩側,看著鏡中人刷牙。
想著早晨他的渾話,穆依存了點壞心思,故意把泡沫弄的滿嘴都是,她拿掉牙刷,轉過頭,食指勾起蔣擇奕的下巴,杏眼遞出幾分邪惡的笑,“要不要親一個?”
蔣擇奕抬手點了下她額角,“刷個牙都不老實!”
穆依哼了一聲,“你就是欺負我。”
蔣擇奕攬住她的腰,把人往懷裏帶,漆黑的眸一眨不眨的凝視著她。
他的手下滑,落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肢,食指點了下凹陷的腰窩,“這才叫欺負你。”
那裏癢癢的,穆依朝一旁躲,換詞:“你嫌棄我。”
蔣擇奕握住她的下巴。
他的眼裏沒有一絲猶豫,兩人的距離逐漸縮小,穆依屏住呼吸,在快要親到時推了他一下,慌亂的轉過來,對著鏡中的他,“你……這泡沫怎麼能親呢?有毒的!”
蔣擇奕對準她的視線,下巴搭在她肩上,惡意朝白嫩的脖子蹭了一下,換上一副委屈的語氣,“你不是說我嫌棄你。”
“我開……玩笑的。”
他的胡子好硬,戳的肌膚癢意難忍,穆依縮著脖子,“蔣擇奕,你的胡子該……該刮了。”
“是吧。”蔣擇奕伸出手臂,動了動,“手被某人枕的疼,怕是刮不了了。”
“那不簡單,我幫你。”
男人樂不可支去拿刮胡刀。
穆依拿到胡須刀,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根本不會用,更別說給他刮胡子了,臉打的啪啪疼,難為情的咧開嘴,“我不會啊。”
“我教你。”
蔣擇奕站在她身後,他的頭往前伸了點,握著她拿著刮胡刀的手,邊做邊口頭指導,“順著胡子生長的方向或者順著紋理刮。”
“會不會傷著你?”
“不會。”
震動的胡須刀震的掌心麻麻的,他結實有力的胸肌貼著她的背,心猿意馬的胡須刀聲惹她遐想。
蔣擇奕的胡子並不太多,穆依卻覺得刮了半個世紀,主要她緊張,不敢動,怕一不小心再傷到他。
整個過程雖然不是她在主導,但她用了好多力。
刮完後,穆依甩甩酸麻的手:“蔣擇奕,我覺得下次還是你自己刮吧,我還是再好好學學,以後再幫你刮。”
“懶。”
“不是。”
蔣擇奕放下手中的胡須刀,雙臂摟著她,緊鎖鏡中人的目光,“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