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你說的話。”蔣擇奕悶哼一聲,揚眉,“對我負責等衣服來了每天穿給我看。”
這話沒什麼毛病。
入了耳,仿佛添了點其他的意味。
穆依耳熱眼花,嬌嬌的指責他:“你好渾球。”
蔣擇奕眸色沉沉,啞然失笑,兩道墨黑色的眉蕩起陣陣漣漪,聲音染上致命的惑,“那我渾給你看,等衣服來了,穿著新衣服和我上床。”
啊!
天呐!
穆依想鑽進櫃子裏。
她的頭使勁往下埋,恨不得鑽進蔣擇奕皮膚裏,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你……我……你……你……”
蔣擇奕勾著她膝蓋的手突地一鬆,穆依驚慌失措地抬頭,“你別把我摔著了。”
他露出得逞地笑,“要是摔了,我用人肉墊子給你墊在底下。”
穆依捂著臉,“你別說了……別說了……”
“是你先說我渾球的。”男人記仇的蹦出一句話,“那我總不能對不起這個稱呼吧?”
絕對不能弱了氣勢,要不然以後這方麵肯定輸的體無完膚,穆依與他理論,“是你先說讓我穿給你看的。”
“我承認是我說的。”蔣擇奕話不到底。
“對吧,就是你的問題。”穆依得意的揚了揚腦袋,眼波盈盈道:“那我說你渾球,我可該說?”
“不該。”
“你……”穆依憋了下,氣勢明顯弱了不止一截,“憑什麼?”
“憑什麼。”蔣擇奕咂舌評價,“是個好問題。”
穆依感覺辯論不過他,掙紮著要下來,“我不跟你說了,我要下樓。”
“再動真的摔下來,我不介意當著鏡子做點其他的事。”
即使旁邊沒有其他人,穆依的嗓音仍然很低,“樓下還有其他人呢。”
“有就有,無所謂。”蔣擇奕眉眼彎出淺淺的弧度,慵懶的開口:“在我家和我的人做我們想做的事,我看誰敢問!”
“誰要和你做。”
“當然得你,要不然找別人你願意啊?”
穆依真的招架不住,完全敗了陣仗,都忘了要問的問題,全然跟著他的話走:“你要是敢找別人,我就把你……把你休了,就不要你了。”
“得,穆夫人。”蔣擇奕垂下眼睫,斂去唇邊的笑,聲調莊嚴,“作為相公定會好好相夫教子,知恥守節,安守本分,嚴於律己。”
“那你可要說到做到,畢竟你可是個特別招人喜歡的人。”
“自然,畢竟我的精力隻能給我夫人留著。”
“什麼精力?”穆依沒太懂,“給我留著幹什麼?”
“你。”
連著起來就是……
他到底在哪裏學的這些渾話。
穆依麵紅耳赤的推他,嗔怒道:“我要下來,我不要再和你說話了,你別說話。”
蔣擇奕把人放下來,雙腿擋在兩側。
穆依走不了,心髒撲通撲通的跳,羞的要死,嗓音染上嬌羞,“你就是渾球,你就是。”
說一遍不解氣,她連著說了好幾遍,“渾球,渾球,蔣擇奕就是渾球。”
“你就是渾球。”
蔣擇奕啄了她臉頰一下,“夫人,一開始真是冤枉相公了,穿給我看隻是字麵的意思。”
穆依推搡著想逃,“我不要聽了,你……讓我下樓。”
“但後麵確實是相公的錯,我認。”
他漆黑的眼眸明亮清澈,態度真誠,穆依的羞和燥一點點的瓦解。
“我出去了?”
蔣擇奕收腿,打開門,“和你一塊。”
穆依眼睛在看路,腦子嗡嗡的響,她也有點邪惡,都在想些什麼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