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清涼。
穆依雙臂環抱著,剜了他一眼,抬腳踢:“你幹嘛?”
蔣擇奕握住她的腳丫,食指撓了撓腳心,回:“你說呢?”
身後沒有任何支撐體,像是侵入一股電流,無孔不入的侵蝕。
蔣擇奕的目光落在她精致的鎖骨上。
今天小姑娘肌膚如雪,白裏透紅。
他沒想繼續的,可到底是個成年男性。
到底忍不了。
與此同時,穆依難以置信的皺起秀眉,“蔣擇奕,你不是才來過,怎麼又……又……”
蔣擇奕勾住細軟的腰,把人往懷裏拉,“穆依,誰告訴你隻能一次?”
穆依雙臂抵著他寬厚的胸膛,紅著臉說:“不是,你哪能一下這麼多次!”
“怎麼跟你說的。”蔣擇奕的指尖抵達纖薄的脊骨,點動幾下,笑聲溫軟,“你男人的體能你不是不知道。”
酥癢從身後襲來,穆依緊緊的抓著他青筋交錯的手臂,追問:“你不累嗎?哪能那麼多次?”
蔣擇奕唇邊噙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給她解答,“首先我從沒說過隻有一次,其次……”
他故意放慢語速。
穆依掐了他一下,“你別賣關子,快說。”
蔣擇奕學著她的動作,掐了掐她的腰,眉毛挑開,啞著聲,“你自己多美,你沒點數嗎?”
怎麼還怪她了?
“我……你怎麼……這不能怪我吧?”
蔣擇奕握著她的脖子,逼迫她看向身後的鏡子。
男人順勢含住豔紅的耳朵,熱氣一瞬點燃。
穆依嬌羞的輕喘,錯開眼,她才不要看。
壓根沒眼看。
太瘋狂了!
太羞恥了!
最後的最後,穆依望著浴室的燈光感覺天旋地轉,沒有一絲力氣。
“不要了。”
蔣擇奕吻她的唇,秋後算賬:“是誰說絕不中途放棄,絕不叫停。”
“出來吧?”
“放棄怎麼寫的,本小姐不會!”
穆依伸手捶打他,像是小貓撓癢癢似的,手臂使不上一點勁。
狗男人繼續幫她回憶,拉著長長的尾音:“也許叫停的是你。”
他義正嚴辭道:“我可沒叫停,並且我始終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穆依真真的沒有力氣與他理論爭吵。
……
穆依哼哼唧唧的哭著叫停,哭著求饒。
狗男人見小姑娘哭,終於停止。
他把人抱進浴缸,穆依沒有太多記憶,累的睜不開眼,蔣擇奕洗幹淨後給她擦幹,把人抱進書房。
沾著床的穆依往被窩裏躲。
蔣擇奕撈出人,讓她枕在他腿上,吹幹一縷縷濕發。
而後抱著完全屬於他的人。
心裏依然在沸騰,淩晨三點他也沒有任何睡意,怕吵到她,輕輕親了下她的額頭,平和道:“穆依,你是我的人。”
懷裏的人驀然睜開一隻眼,笑了笑,“嗯。”
隨後是平穩的呼吸聲。
終於,他的姑娘徹底完全屬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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