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學校的事情已經幫你安排了,還可以趕上春季入學。”
“真的嗎?”薑亦很驚喜,微微濕潤的眼睛裏泛著光,“太好了,我沒想到還真的有一天能夠回到學校。”
“真的,孩子的事情我也鄭重考慮過了,還是需要去讀幼兒園,哪怕是經曆幾次感染。畢竟他不可能這輩子與世隔絕,免疫力需要培養起來。另外,我已經入職了這邊當地最好的醫院,我跟院長說過會成立肺動脈高壓的課題組,一起研究遲遲的問題。”
薑亦沒想到傅宴禮竟然能夠在短時間之內安排好這麼多東西,一切都井井有條。
“你是怎麼做到的?”薑亦忍不住問,“是不是花費了很多心思?”
“其實早就在準備,我一開始告訴你我要去d國皇家醫院工作,其實是給謝蘊深放出錯誤的訊號。可能我有些自私,但是我不希望你再跟他糾纏。”
傅宴禮放下了叉子,凝視著薑亦的雙眼裏盡是深情。
薑亦抿唇:“他會不會找到這裏來?”薑亦說這句話的時候,心底是非常害怕的。
她真的,真的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謝蘊深了。這幾次做噩夢,薑亦都會夢見謝蘊深忽然出現在她的麵前。
她在夢裏恐懼又無助,一直想逃,但是逃不走。
她不希望這樣的噩夢變成現實。
“短時間內應該不會,但是以他的能力想要找到你和孩子不是什麼難事。隻要你堅定不回去,他不能把你怎麼樣,這裏不是南城,他無法隻手遮天。”傅宴禮安慰著薑亦。
薑亦聞言點了點頭:“嗯。好。”
傅宴禮總能夠有效地安慰到她,讓她寬心。
謝蘊深在酒店裏麵呆了整整三天,毫無頭緒。
第四天的時候,老陳終於傳來了消息,圈子裏的醫生說傅宴禮就職於la某家醫院,謝蘊深直接租車趕了過去。
此時是中午,距離醫院的醫生下班還有四個小時,謝蘊深就在醫院的停車場坐了四個小時。
煙一根接一根,抽了將近一包。
這幾天的謝蘊深近乎於不修邊幅,他每天隻能睡不超過五個小時,整夜整夜的失眠,和之前的那個他截然不同。
終於,臨近下班的時間,謝蘊深看到了和幾個白人醫生一起出來的傅宴禮。
謝蘊深回到了車內,透過前擋風玻璃死死盯著傅宴禮。
傅宴禮並沒有看到他,兀自上了自己的車。
謝蘊深跟著傅宴禮的車子,一路駛向傅宴禮的房子。
開的時間越遠,謝蘊深的心便越複雜。
他煩躁不安,一直在喝水,伸手扯了扯領口卻發現沒有領帶。
直到傅宴禮的車子停在了一棟別墅門口,謝蘊深將車子開向了遠處的停車場,停好車之後,直接走向了別墅。
距離很遠,謝蘊深就遠遠地看到了薑亦。
當他看到這道熟悉的,瘦弱的身影的時候,渾身都緊繃。
然而下一秒,他看到薑亦哭紅著臉,跑向了傅宴禮,緊緊地抱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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