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推不開之後,薑亦忽然哭了。
哭了幾分鍾後,她有氣無力地說道:“謝蘊深,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小亦,我愛你。”
他明知道她不喜歡,但是還是要這麼叫她,仿佛是在跟她叫囂,在告訴她,無論如何都不打算放過她。
他明明是高嶺之花,卻自願跳下高台。
瘋了也要留她在身邊。
“我不愛你,遲遲也不愛你。求你,放過我們。”薑亦深吸了一口氣,眼淚掉落在謝蘊深的手背上,熾熱滾燙,“如果你非要這樣做,我會帶著遲遲走。我不介意再走一遍兩年前的老路。隻要為了能夠逃離你,帶著遲遲逃多遠我都願意。”
“薑亦。”謝蘊深的聲音痛苦不堪,直接叫了她的名字。
薑亦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渾身發抖。
她咬緊牙關:“你知道嗎?這兩年裏,我和遲遲都在接受心理治療。”
這句話出來,謝蘊深的眉心緊蹙在了一起。
“一開始剛剛到la的時候,遲遲語言不通,身體不好,還沒有從陰影當中走出來,醫生說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小的孩子有抑鬱傾向。我當時真的很害怕,帶他看了很多心理醫生,甚至吃了治療心理疾病的激素藥物。我別無他法,我不能讓孩子就這麼毀了。謝蘊深,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讓我這麼能夠原諒你?”
“之前都是我的錯,我會用盡一切辦法去彌補。”
“不用,你離開我們就是最好的彌補。”
“薑亦!如果你真的不想見到我,這段時間又為什麼要跟我在一起?”
薑亦冷笑:“如果你是說睡的這幾次,那我告訴你,哪怕是別的男人,在那藥物的作用下,我也會睡。謝蘊深,你沒什麼特別的。”
薑亦的話有著直接的刺激效果,刺激到了謝蘊深。
下一秒,薑亦整個人被翻轉,她被迫麵對著謝蘊深,仰頭,對視上了謝蘊深的眼睛。
她淚流滿麵,而他也已經雙目通紅。
“我們這樣,隻是互相折磨。”薑亦冷靜了一些之後,對謝蘊深說道。
“哪怕是互相折磨,我也想要你。”
在謝蘊深的眼中,愛就是要占有。
薑亦搖頭,伸手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吸了吸鼻子說道:“你的小女友呢?那個陳詩茉。怎麼,剛給她花了這麼多錢就不要了?謝蘊深,在你眼裏是不是你想要的女人都要被占有?占有之後厭煩了就要拋棄?我和她們又有什麼不同呢?隻不過是你愛而不得之後的執念罷了。日子久了,你也會不要我的。”
薑亦是一個極其沒有安全感的人。
她覺得自己在經曆過兩年前的事情之後再也沒有辦法做到跟任何一個男人輕鬆在一起了。
哪怕是和傅宴禮,她一直都盡量保持著跟傅宴禮之間的距離。
因為她經常會害怕,害怕在一段關係當中傷人傷己。
對於謝蘊深就更加了,她根本不敢開始,也不敢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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