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她不會給謝蘊深。
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也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
隻要當下,薑亦屬於他就好。
“你在吃醋。”薑亦嬌憨地笑著。
“回答我。”相比較於薑亦的醉態,他顯得清醒自持很多,酒精隻是讓他的身體有點熱。
“那你給我點根煙。”薑亦從包中拿出了一盒煙和一個火機,推到了傅宴禮麵前。
“你現在是光明正大地在我麵前抽煙,還讓我幫你點?”傅宴禮心想,膽子肥了,“所以這包煙就是前幾天我跟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偷偷在抽的那包?”
“被你發現了。噓。”薑亦用手肘支撐在吧台上,又喝了一口酒。
傅宴禮今天沒打算攔著她的煙酒,原本就是抱著醉的心態帶她過來的,那就幹脆醉的徹底一次。
她的傷口應該也恢複的差不多了,難得一次,站在他的角度看也不影響。
傅宴禮從煙盒中敲出一根煙,替她點燃之後送到了她嘴邊。
薑亦就著傅宴禮的手咬過了這根煙,熟練得吐了一圈雲霧。
看到她熟稔的動作,傅宴禮忍不住說:“你到底偷偷抽了多少?”
“回國後真沒怎麼抽,隻有在剛去la那陣子心情不好會躲起來抽煙,每次回家之前我都要在學校洗手間裏麵刷牙,偷偷噴點香水才敢回去,怕被你罵。”
薑亦略帶埋怨,又有點嬌憨。
落入傅宴禮的耳中,像是在他耳膜上抓癢。
“你就這麼怕我?”
“我不怕你。”
宋聽予怎麼會害怕傅宴禮呢?讓她感到害怕的人,是謝蘊深才對。
“我隻是......不希望看到你難過,看到你替我擔心。”薑亦低聲呢喃,“傅老師,你已經為我犧牲了六年的青春,犧牲了大把的時光,我不想再看到你難過了。”
“不叫犧牲,是我心甘情願。”
“不是的,男人的青春也是青春。”薑亦深吸了一口煙,“我們可以走到最後的,對不對?”
“會的。”
*
薑亦抽掉了兩根煙,又喝了很多酒,最終爛醉得一塌糊塗,整個人都是癱軟狀態。
傅宴禮扶著她走出了酒吧,打車回到了酒店。
然而在酒店房間門口,他卻看到了站在門口等他們的謝蘊深。
傅宴禮的眼神瞬間一冷,這個情況仿佛是回到了幾個月前在夏威夷的時候。
當時的薑亦,也是這樣爛醉。
傅宴禮從他麵前走過,看到他的目光落在薑亦的臉上。
薑亦這次是完全喝醉了,連胡言亂語都沒有。
“找她?”
傅宴禮問,眼神防備。
“找你。”謝蘊深的口氣極其冷峻,單刀直入。
“我先把她送回房間休息。”
五分鍾後,傅宴禮安頓好了薑亦,走出了房間。
兩人出了酒店,走到酒店門口的停車場附近,傅宴禮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包煙,拿出了兩根,遞了其中一根給謝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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