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惹哭了安然,又莫名其妙地被自己的好兄弟和他老婆攻擊了一頓。
林揚有些無語,幹脆破罐子破摔。
安然哭了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哭就哭唄。
他還能怕了她不成?
林揚拎著早餐走到餐桌前麵:“過來吃,待會兒都涼透了。”
薑亦忽然覺得,林揚這個人大概已經離無藥可救不遠了。
*
遲遲的化療持續了二十幾天。大概五天之後等遲遲的身體穩定下來就要進行骨髓移植了。這幾天謝蘊深也要入院做移植準備。
這二十幾天的日子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安然參加完論壇之後跟院裏請了假,打算在波士頓陪薑亦半個月。
這是安然好不容攢出來的年假,用在這邊她不覺得心疼。
因為這個時候正是薑亦最需要她的時候。
而林揚也留下來了,兩人再次在病房門口遇到的時候,如同之前每一次一樣冷臉相對。
安然買了一點水果來看薑亦,看到站在病房門口打完電話的林揚。
雖然隻聽到了幾句話,但是安然也聽出來了他是在跟曲清黎通電話,於是上前沒忍住諷刺了幾句:“聽說你也要留下來?你家那位肯?她明知道我也在這邊。”
“你是什麼威脅嗎?”林揚冷笑了一聲,覺得仿佛在聽笑話。
安然的麵色繃了繃,林揚的話讓她覺得自己有些自視甚高。
“話不投機半句多。”
“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方法安撫她。跟你沒關係。”
“哦,用鈔能力去安撫她嗎?林揚,你難道看不出來曲清黎是看上你的錢不是看上你的人嗎?”
“你別把自己說的這麼清高,也不用來詆毀她。這個世界上誰不愛財?她的確是看上我的錢,但那也是在看上我的前提下。否則,她為什麼不跟別的有錢男人走?別的男人還有更多的時間陪她。”
林揚一番話,讓安然覺得這個人簡直戀愛腦晚期沒救了。
她忍不住繼續嘲諷:“別的男人哪有你好騙啊,林醫生。你又高,又帥,職業發展前景又好,最重要的是還死心塌地得喜歡她。這年頭像你這樣的冤大頭已經很難找了,如果我是曲清黎,我也一定狠狠抓住你。”
說完,安然扭頭就進去了。
林揚被懟得一口氣鬱結在心口,說不出話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安然剛才說的話有些熟悉。
貌似,謝蘊深也跟他說過差不多的。
*
深夜,宋聽予讓盧姐照看遲遲,自己則準備開車去附近超市采購一些生活用品。
這段時間因為長期住在醫院,她幾乎是把半個家都安在了這邊,甚至帶了一個小冰箱過來。
她得去買一點補給的生活用品放著,未來也不知道要在這邊待多久。
她剛剛走到停車場,原本是想直接開車去超市的,但是想了想之後,從包裏拿出了一盒煙和火機,點燃了一根,在黑夜中熟練地吞雲吐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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