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亦沒有拒絕謝蘊深回酒店的請求,但是回到了車上,薑亦很快就改變了態度。
她一雙眼睛冷漠地盯著謝蘊深,眼底藏著深深的不悅:“謝蘊深,你到底在瞞我什麼?”方覺夏不可能在胡說,因為剛才如果不是謝蘊深及時出現的話,方覺夏想要說的話已經說出口了。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謝蘊深應該是打算隱瞞她的。
薑亦略微抿了抿下唇,靜靜等到謝蘊深的回答。
“我沒有瞞你。”
“那為什麼你出現地這麼是時候?”
“我擔心你就趕過來了,有什麼問題?”謝蘊深反駁,薑亦感覺到因為憤怒他的車速有在加快。
薑亦心頭有些惱:“方覺夏說,要讓我看清你。所以你到底是做了什麼被她知道了,她才會說這樣的話?”
“挑撥離間的話誰不會說?”
“所以你覺得她隻是在挑撥離間嗎?”薑亦問。
“否則?你寧願相信一個隻見過幾次麵的陌生人,也不願意相信我?”謝蘊深的口氣裏麵帶著一點不悅的味道。
他時常透露出高高在上的強勢口吻,或許他自己沒有察覺到,但是薑亦每次都能夠感受到。
她很不喜歡這樣的他,但是他又不自知。
這樣的感覺讓她覺得兩人之間不是平等的。
他永遠都是在控製她,俯視她。
“你每次都要把問題上升到這樣的高度做什麼?我隻是就事論事。”薑亦有一種兩人吵架都吵不到一個點上的錯覺。
但是之後冷靜下來了想想,或許是謝蘊深刻意將話題引開罷了。
是她自己掉進坑裏都不知道。
“算了,不說了。”薑亦再次偃旗息鼓。
吵下去能有什麼意思?
沉默了幾分鍾,謝蘊深開口問她:“遲遲的基因檢測報告怎麼說?”
“沒問題,沒有致病性的突變。暫時不會發生倒退或者其他並發症。”
“嗯。”
隻要遲遲沒有問題,他們兩人也就放心了。隻有在遲遲這件事情上,兩人的心才是一致的。
“明晚有一個商業酒會,陪我去。”是陳述句,而非詢問。
薑亦很不喜歡參加這種場合,她有點社恐,甚至是排斥這種場合。
但是她發現,隻要嫁給謝蘊深便無法避免參加這種場合。
畢竟謝蘊深因為工作需要,經常會要出入這種酒會宴會。
薑亦蹙眉:“我可以不去嗎?有點累。”
“就當是陪我。畢竟還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結婚了,我想把你帶出去,讓大家見見你。”
這是一個在la舉辦的華人酒會,周邊的華人商人都會來參加。謝蘊深貌似是挺看重這次酒會的,畢竟他這段時間的工作重心一直都在這邊的分公司,希望能夠拓展業務。
薑亦聽到他這麼說了,哪怕是再怎麼不情願也點頭答應了。
*
翌日,薑亦下午上完課之後匆匆忙忙去了一趟商場,她沒有參加酒會用的裙子,於是便去附近商場買裙子。
畢竟是陪同謝蘊深出席這種正式的場合,她也不能夠給謝蘊深丟人,總不能t恤牛仔褲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