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顯然是已經到了變態的地步了。
她不明白怎麼會有人這麼恐怖?此時此刻薑亦的感覺是,好比在演恐怖片。
“你這個瘋子,你再這樣,我報警了。”薑亦現在尚且不知道報警之後說什麼,因為就算是警察今天將方覺夏帶走了,那麼之後呢?
方覺夏並沒有對她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也沒有進門,警察肯定不能夠拘留她,肯定直接就放走她了。
那麼明天呢?後天呢?
薑亦總不可能一輩子都不出門吧?
於是,薑亦在說話之間發了微信給傅宴禮:傅老師,你到波士頓了嗎?方覺夏在我家門外。這是我家地址,麻煩你,帶走她。
薑亦和傅宴禮這幾天一直都沒有聯係過。
即便是傅宴禮那邊出了這樣大的事情,但是薑亦畢竟已經結婚了,說實話傅宴禮也不可能經常聯絡她,傅老師是一個非常懂得分寸和距離感的人。
正是因為傅老師是這樣一個人,所以薑亦這兩年才會很安心地跟他同住在一個屋簷下。
傅宴禮那邊是理科回複薑亦的:我在,我現在馬上過去。
傅宴禮其實一直都在找方覺夏,他已經抵達波士頓兩天了,但是都沒有找到她。
“別怕。”
傅宴禮又添了兩個字。
薑亦簡單回複了一下,繼續對方覺夏說:“方覺夏,這個世界上想讓我死的人可不止你一個,但是像你這樣瘋的我倒是頭一次見。你難道是真的不想跟傅宴禮再繼續下去了嗎?你這樣對我,你覺得傅宴禮還會原諒你?”
“你現在是拿傅宴禮來壓我?薑亦,你是不是覺得傅宴禮喜歡你,所以你就可以高高在上得看我?你看我是不是就像是一個跳小醜,覺得我的愛不值一提?”
薑亦發現瘋狂的人腦回路跟正常人真的不一樣。
方覺夏說的話讓薑亦簡直無法理解,同時又覺得好笑。
這是什麼神奇的思維?
或許,這個戀愛腦跟林揚那個戀愛腦可以去切磋一下,兩個人估計蠻有的聊的。
薑亦正準備回應她,卻聽到方覺夏說道:“你不要在這裏得意忘形,上次我沒有告訴你的事情,你還想聽嗎?”薑亦的後背仿佛被人電擊了一樣,她忽然之間想到了這件事情。
她頓時有點恍惚。
對……方覺夏上一次,好像的確是有事情要跟她講。
隻是當時被謝蘊深攔下了。
是什麼事情,讓方覺夏耿耿於懷到現在?薑亦覺得,事情應該很嚴重。
“你說。”
這一次,薑亦鼓起了勇氣。
既然是關於她和謝蘊深的事情,那麼她就有權利知道這些。
雖然害怕,但是必須踏出這一步。
她不希望自己和謝蘊深之間,還有什麼秘密和隔閡。
“當初我之所以能夠順利嫁給傅宴禮,你的丈夫,謝蘊深,功不可沒。”
薑亦雖然知道事情肯定是關於謝蘊深的,但是當她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還是愣住了。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