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亦真的是一天不損林揚都覺得吃虧。
這一天下來林揚已經被損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就連不怎麼想搭理他的安然都損了他好幾次。
好似大家都以這個為樂子了。
當然,林揚隻要看到安然是在笑,是開心的,心底也就滿足了。
但是這次在針對宋聽予的相親嘲諷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皺眉,麵露凝重之色:“薑亦,以後不要再給我安排相親對象了,這是最後一次。”
說完之後,林揚知道自己隻對薑亦說是沒有用的,因此看向了謝蘊深:“阿深,這種時候你還不幫幫我?”
“什麼時候?”謝蘊深仿佛是在裝糊塗,“我什麼時候沒幫過你?”謝蘊深正在喝水,一臉平靜,還是一如既往的高冷。
雖然說自從和薑亦結婚生活安定幸福之後這個男人的脾氣也好了很多,但是他高冷不愛說話這一點依舊是這樣保持著。
“你什麼時候幫過我了?”林揚抱著七七一邊給七七喂麵條,一邊無奈得皺眉。
“如果不是我幫你,那你現在應該是被曲清黎卷走了所有錢,坐在馬路邊上哭。說不定,現在高低是個流浪漢。”
謝蘊深這張嘴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舌,和當年沒什麼兩樣。
他懟得林揚實在是無話可說。
畢竟謝蘊深說的事實,如果不是他的話,林揚現在可能是身無分文,更別提在這裏追求安然了。
可能連見到安然的資格都沒有。
生活都沒有保障了,誰還會去提起愛情?
愛情這種東西,原本就是有錢人的奢侈品。
俗話說得好,隻有豪門貴族,才會出情種。
林揚實在是沒辦法了,他決定在今天剩下的一點點旅途當中緊緊閉上自己的嘴巴,他不打算再說任何話。
但是有一句話怎麼說的?叫做樹欲靜而風不止。
這個時候安然開口了:“說起曲清黎,我這邊倒是聽說了關於她的一些消息,也不能夠說是消息吧,隻能夠說是一些風言風語。”
“什麼風言風語?”薑亦瞬間來了興致。
薑亦和安然平時最喜歡的就是聊天聊八卦了。
“我聽說,曲清黎在M國和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子談了,好像已經領證了。那個老頭是個藝術家,喪偶,但是情史頗豐,據說兒子私生子的加起來都有十幾個。曲清黎現在嫁給這個老頭子,就是為了圖那點遺產。”
薑亦冷笑,看了一眼林揚:“林揚,你瞧你什麼眼光?你的前女友還是這麼沒品沒身段,竟然連七十多歲的老頭子都不放過。如果不是阿深設了那個局的話,你可能都活不到七十歲,畢竟這個七十多歲的老頭沒幾年好活了,她可以分到不少遺產。但是你要是一直活著,曲清黎就要一直裹過手心朝上朝你要錢的日子。你說,她怎麼可能心甘情願?說不定啊,會想辦法弄死你呢。”
一旁不說話的謝蘊深添油加醋:“不是說不定,是肯定。”
她這種女人,的確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三個人一番話結束,林揚氣得臉色更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