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淵銘無奈道,“行吧,我盡量吧。”
她都把要給軒寶找後爹的事情都說出來了,那是他還不改,那她真有可能會幹出這種事情來。
“你最好說到做到了。”她冷聲道。
霍淵銘掐住她的下巴,眸光深深看著她,“你真懂得怎麼來威脅我。”
“我哪裏在威脅你,我說的都是實話。”
“你真想給軒寶找一個後爹?嗯?”
“也不是不可以。”蘇清淺帶著幾分幽怨說著。
“你的膽子又長肥了,嗯?”
霍淵銘薄唇抵著她的唇角,嗓音透著一股極大的怒火。
見他在生氣,蘇清淺一下子有些心虛了。
“你要是好好對待軒寶,那我就不會給他找後爹了。”
“說到底你還是想找給軒寶找後爹?”霍淵銘怒聲說著。
他用力掐住她的下巴,低頭狠狠吻住她那紅潤的唇瓣。
他吻得很用力,帶著一股懲罰性的意味在其中。
蘇清淺隻覺得他的嘴唇都要被他給吸麻了。
她用力敲打著他那溫熱的胸膛,但他就是不肯放過她,還吻得愈來愈劇烈。
她隻覺得胸腔裏的空氣都快要被他榨幹了,在她被吻得快要窒息時,霍淵銘就放開了她。
“你混蛋。”蘇清淺有些惱怒敲打著他的胸膛。
“以後再也不要在我麵前說要給軒寶找後爹這種話,不然下次我可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你,我會將你的雙腿給打折的。”
蘇清淺薄唇微微上揚,“你舍得嗎。”
“怎麼舍不得,我將你的雙腿給打斷,再慢慢接回來,讓你吃盡苦頭,這樣你就會學會乖了。”霍淵銘倔著說著。
蘇清淺知道他肯定不舍得對她這樣做,平時她受點小傷,他都要心疼得不行,他就是死鴨 子嘴硬罷了。
“你怎麼這麼變態。”
“我也隻對你這麼變態。”霍淵銘薄唇微勾。
“我不跟你說話了。”蘇清淺笑道。
“晚上讓甜寶跟著保姆睡,你來我屋裏。”
其實自從有孩子以後,他們做那種事情就挺不方便的。
甜寶這個貼心小棉襖有時候也會漏風,她很黏清淺,晚上都要吵著跟她一起睡覺。
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做那種事情,他也有些受不了。
蘇清淺臉頰泛紅,“行吧,我晚上跟保姆說一聲。”
晚上,蘇清淺將甜寶和軒寶交給保姆照顧,洗完澡後就去敲霍淵銘房間的門。
她走進他的臥室裏,心髒都有些砰砰亂跳了起來。
她心裏也湧起一股複雜來,自從甜寶和軒寶長大了,他們兩人在這個事情上邊都跟著偷偷摸摸的。
她走到客廳裏時,浴室的門正好被人從裏頭往外打開了。
她抬眸看了過去,就見霍淵銘穿著白色浴袍,他渾身都透著一股清爽和俊朗,身材欣長筆挺,寬肩窄腰,端的一副疏離矜貴的模樣。
她小臉不由得一紅,明明他們已經老夫老妻了,但有時候她在麵對他時還是會格外害羞。
霍淵銘眉頭一挑,“洗好了嗎。”
蘇清淺點頭應著,“嗯。”
他走到她跟前,有些眷戀地將她抱在懷裏,他低頭蹭了蹭她纖細白淨的脖頸。
接著他眸光微幽了幾分,“你換香水了?”
“嗯。”
她心髒跳動得更加厲害了,沒想到他這麼關注細節,輕易就察覺到她換了香水。
“很香,比之前那款更加讓我沉迷。”霍淵銘薄唇抵住她的耳垂,嗓音微啞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