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底的一天,四合院兒裏來了個熟悉的陌生人。
“哎呦喂!這不是傻柱嗎?你這是越獄了!那你可得小心點兒!咱們胡同的“小腳偵緝隊”可是專門抓你這樣的勞改犯!”
(“小腳”是由於纏足的陋習,造成婦女腳部停止生長,畸形。
“小腳偵緝隊”:是指六.七.八十年代的產物,那時由老大爺老大媽組成的街道居委會,這個“小腳偵緝隊”是那個時候居委會的俗稱,主要是在居委會大媽中組成,她們走出家門,對所在街區實行“網格化”巡邏,發現可疑的陌生麵孔,盤查並登記,以保社區安全。
也是後世四大神秘組織:“朝陽群眾”、“西城大媽”、“海澱網友”和“豐台勸導隊”的前身。對於首都治安穩定,和人民群眾的人身財產安全立下了汗馬功勞。)
許大茂對著胡子拉碴的傻柱調侃道!
要說傻柱在牢裏也沒受多少罪,畢竟他那做飯的手藝還是很香人的!蹲了五年牢,丫在裏邊兒做了四年飯。出來還是身強體壯。就是精氣神被打下去了!
“許大茂你別跟爺們兒“遞革”,我這是正經的刑滿釋放。看見了嗎?這是****證書,這是入戶許可證,爺們可是在街道辦事處都已經備案了的!”
(遞革:遞革是一個北方方言詞語,主要指下屬、晚輩或弱小者對上級、長輩或強者的冒犯、挑釁行為。)
卻道是“人心似鐵,假似鐵;官法如爐,真如爐”!
經過五年的集體活動,傻柱早已經沒有了當年軋鋼廠管委會副主任的威風。也沒了四合院戰神的霸氣,就像是去了勢的“閹雞”。語氣聽著挺橫,可是話裏內容已經慫的掉地上了!
但他就是嘴還是挺硬,強撐著最後的尊嚴回答道!按時髦的話說,就是強行挽尊。
“我去,傻柱,不是哥們兒說你。你這蹲了幾年“笆籬子”,怎麼還蹲出自豪感來了!嗬嗬!……哥們兒不和你閑扯了!我接閨女放學去了!”
許大茂自然聽出了傻柱的色厲內荏。覺得自己和傻柱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再鬥下去就索然無味了!自己和一個勞改犯沒必要較真兒!掉價兒!
所以對傻柱說話的語氣和話裏的刺兒,也就沒那麼在意了。登上自行車出去接孩子了!
(蹲笆籬子:蹲監獄。人們管監獄叫笆籬子,是因為監獄內部防範嚴密如同笆籬,咫尺而不相見。)
傻柱出獄以後,一個人過了幾天沒滋沒味兒的日子。就去找了“鳳姐兒”一次,想要複婚。雖然他也知道機會不大,但還夢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
結果當然是被“鳳辣子”給噴出來了。並且警告他再敢騷擾自家,就去街道辦事處告他。作為勞改釋放人員,傻柱當時就慫了!
表示以後絕對不會打擾她們娘兒幾個的平靜生活。
回到院裏又想和何雨水一家緩和關係,結果雨水一家人,都不稀得搭理他!碰了軟釘子的傻柱也隻得作罷。
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又和易中海和秦淮茹攪和在了一起去了。
現在的易中海,已經恢複了原來的名字,人也到了垂暮之年。由於沒有退休金,現在還是早出晚歸的擺攤兒修自行車,生活十分不如意。
秦淮茹經過這些年的磋磨,已經是容顏不再。不過在傻柱這個“舔狗”眼裏就是美人遲暮,徐娘半老,風韻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