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疼痛也讓張聰雙腿一彎,直接癱坐在地上。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張聰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對著陳禹磕頭。
而張聰跪地磕頭的這個鏡頭,立馬就被門外的記者全都拍了下來。
原來,張聰這一次來津門市中心醫院,不僅帶著守護他安全的四大鐵衛,更是聯係了整個津門的記者。
張聰本意是想讓記者們拍下陳禹出醜,甚至是被他斬殺的畫麵。
卻不成想,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刺眼的閃光燈,一下子就讓張聰顏麵盡失。
記者的出現,也打亂了陳禹的計劃。
陳禹冷哼一聲,直接一腳將張聰踹倒在地:“今天尚且饒你一命,倘若你再敢如此,我誓殺你!”
陳禹甩下這句話之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津門市中心醫院。
反觀張聰,在陳禹走之後直接脫掉腳上的鞋子砸向那群記者。
“還他媽拍!再拍我把機器給你們全都砸嘍!”張聰氣急敗壞的怒罵道。
記者們那還敢再停留半分,腳底踩般一溜煙全都跑了。
就這樣,張聰與陳禹的第一次交鋒,以張聰下跪求饒而落下帷幕。
然而,第二天發生的事情,再一次讓張聰怒火攻心。
津門,富豪大酒店。
平日裏車水馬龍的富豪大酒店,這幾天卻是人煙稀少不見賓客。
諾大的酒店門口停車場,僅僅停了一輛加長版的林肯。
原來,張聰在到達津門之後,便直接命人將富豪大酒店整棟樓都給包了。
而這輛加長版的林肯,正是張聰的座駕。
突然,一個玻璃破碎的聲音,從富豪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內傳了出來。
緊接著,一個金光閃閃的煙灰缸從天而落,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林肯頂上。
“廢物!一群廢物!”張聰指著麵前的幾人,滿口噴糞的不停咒罵。
“連他媽幾個記者都搞不定,你們幹什麼吃的!”
原來,昨天被張聰叫過去拍陳禹的記者,非但沒有拍到陳禹出醜的畫麵,反而將他跪地求饒的照片刊登在了津門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
張聰磕頭求饒,六大血紅大字整整占據了整張報紙的頭版。
更令張聰生氣的是,這群記者竟然將他自認為帥氣的形象直接p成了豬頭。
張聰一把抓起麵前的報紙撕得粉碎,他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說道。
“陳……禹……我誓殺你!”
張聰真可謂好了傷疤忘了疼,脖子上的血紅印還曆曆在目,他就又一次下達了圍攻陳氏集團的命令。
一時間,整個津門各大醫院,乃至街頭路邊的懸壺濟世大藥房,全都聞風而動。
他們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徹底斷絕與陳氏集團的合作。
張聰的第一步是陳氏集團的醫院終端,而他的第二步就放在了懸壺濟世大藥房。
如果說醫院對於陳氏集團來說是一級市場的話,那麼遍布津門各個角落的懸壺濟世大藥房就是二級市場。
一大一小,一強一弱。
張聰徹底將陳氏集團有可能出貨的地方全都封堵死!
不到半刻鍾時間,接二連三的喜報像雨後春筍般,全都用湧向張聰案頭。
“少爺,津門大大小小二百五十家醫院全都將陳氏集團的藥退回了。”
“少爺,懸壺濟世大藥房三千八百六十家門店,也全都被我們拿下!”
一時間,那些被張聰派出去的人全都回來報道。
張聰心滿意足的靠在身後的老板椅上,緩緩翹起了二郎腿,臉上充滿了笑容。
“陳禹,想要和我張聰鬥,這次我讓你也體會一下什麼叫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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