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立馬讓陳禹笑了出來。
“哈哈!”陳禹臉上閃過一絲笑容,而後話鋒猛地一轉說道。
“是對張聰動手不錯,但並不是我們動手殺了他,而是讓別人動手?”
陳禹說到這裏,故意停頓了一下,而後將目光看向北大倉的方向繼續說道。
“張聰藥材的事情搞了這麼久,也該給他添把火了,他既然敢動用北大倉的軍需藥品儲備,那就隻有一個結果——死!”
“北……北大倉……”
在座的各位董事,聽到北大倉的名字之後,立馬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對於津門北大倉有軍需藥品這件事,各位董事也都知道。
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張聰為了和陳氏集團競爭,竟然挪用軍需藥儲。
陳禹並沒有給大家反應的機會,他直接說出了他的計劃。
“張聰敢這麼做,是因為他背後站著的是,他父親東南道指揮使張統,這一次我不但要讓張聰身死,也要讓張統受到懲罰。”
陳禹的這句話,瞬間讓在座的各位全都呆住了。
陳氏集團對付小小的張聰,應該問題不大,但張統人家可是整個東南道指揮使呀!
張統在東南道,那也是絕對的高層人物,談笑間可以讓多少人灰飛煙滅的存在。
“禹兒,你怎麼做我都支持!大家說是不是啊!”一位滿頭白發的老人,顫顫巍巍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老人並不是別人,而是目前整個陳氏集團輩分最高的三老太爺。
有了三老太爺的帶頭,原先那些還畏懼張統權勢的董事們,也全都紛紛站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陳氏集團會議室內,眾誌成城同仇敵愾的氣勢高漲。
陳禹看著眼前,這個世界最為親近的陳氏一族的眾人,心頭一暖,眼中閃爍著淚光。
與此同時,張聰挪動了津門北大倉的消息,傳遍了整個津門的大街小巷。
“老張頭,你說什麼?張聰竟敢挪動北大倉的軍需藥儲。”
“千真萬確,我可是親眼看到的,張聰帶人從北大倉往外拉藥品。”
“完了,他們張家這次可是真的要完了,就算他爹是指揮使也受不了。”
這個消息同樣也傳到了,東南道巡撫沈重的耳中。
沈重作為整個東南道,手握軍政大全的封疆大吏,因為這次來到東州述職,這才把東南道交到了指揮使張統手上。
“老爺,津門出事兒了!”王管家小心翼翼的拿出剛得到的消息,看向坐在後排的沈重。
沈重眯著眼靠在車座上,他慢悠悠的輕哼了一聲:“東南道不是有張統在嗎?直接給他打電話讓他處理。”
王管家支支吾吾的小聲說道:“老爺,禍事就是張指揮使做下的。”
沈重聽到這裏,他猛地睜開眼睛,一雙如鷹隼般犀利的目光直射向王管家。
“什麼?張統做的?他究竟做了什麼?”
沈重久居高位,不怒自威的聲音立馬響起。
能讓王管家不顧舟車勞頓的沈重,還要說出現,顯然津門的事情並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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