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特利議員,是國會下議院的成員,為人熱情,為爭取勞動階級平等付出了不少,第一次看見懷特利的時候,懷特利兩眼發光的拜托他幫忙,其語氣中帶的對勞動人民的憐憫與改變世界的激情差點讓時零伊以為樂山大佛就是照他的臉雕的。
幸好,他不是個樂山大佛。
那時候係統沒有吱聲,大概是以為懷特利沒有生命危險。
時零伊看懷特利請他幫的忙還挺正常沒什麼刁難也沒有什麼私心,就在上議院說了話,幫了他一把。
然後,他說想感謝時零伊的幫助,邀請他吃飯。
但最近他的那些提案可真的不像能讓他安心吃飯的意思啊。
時零伊應邀來到了懷特利議員家,和他的家人打了個照麵,隨後就開始與懷特利討論事情。
“你說你提的那個議案啊......”
這個問題,懷特利第一次向國會提出來的時候時零伊就想過了。
很遺憾,按他看來,不管怎麼運作,短期內通過的可能性都很低,要讓勞動階級全部擁有選舉權,看似是一句話的事,但是中間蘊含的困難比想象的多得多。
“我可以幫你,但是我不保證一定能成功,這件事牽涉的實在太多,我實在是有心無力。”
如果不是為了perfect他連這個心都不會有。
但是懷特利也已經滿足了:“非常感謝您,卡爾斯子爵,真不知道如何表達我的謝意。”
“你保護好自己就算是謝禮了。”
為了我的perfect,求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要被不長眼的殺掉了。
和懷特利議員也算是賓主盡歡,為了perfect,時零伊要做的事還有很多。
時零伊難得在這個世界聽見係統特地開口說保護誰,對懷特利此人他則盡心了些,用自己曾經學會的隱匿在他身邊晃悠許久。
在看著懷特利平安躲過了幾次暗殺,時零伊卻絲毫沒有感覺到輕鬆。
上議院那些家夥最近似乎在孤立他。
雖然時零伊並不介意,但是被孤立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在政治上。
看來很有必要給這些蠢貨來點兒壓力了。
無論是躲在背後試圖威脅他的那個人還是明麵上盯著他的領地虎視眈眈的家夥,時零伊都不會放過。
所以,他不介意讓自己的權力更大一些。
他讓弗裏達最近盡量不要出門,又讓手下的情報網開始在四處遊蕩,尋找空子趁虛而入,把能夠拿到手的權利握在手中。
在金錢與權力的雙重壓迫下,時零伊在上議院的話語權越發的重要。
算是順應時代發展,他幾乎壟斷了半個英國的紡織業,這也讓他......越來越忙。
要不是因為他的領土一如既往的是伊甸樂土,他手下的工人依舊可以吃飽穿暖,時零伊都不知道自己要被傳成什麼牛鬼蛇神,至少貪戀權勢這一點絕對跑不了。
莫裏亞蒂家也完成了開膛手傑克的案件,進入了一段時間的平靜期,和福爾摩斯鬥鬥智,再舉辦一下茶會什麼的,總而言之,過得還算美好。
但是最大的麻煩很快就會到來。
今日的時零伊在和懷特利議員交談的時候得到領地傳來的電報,他在封地的宅邸遭到偷竊,對方似乎從他房間的櫃子裏拿到了一個本子。
聽見這個消息,時零伊當場手下一個不穩,哢嚓一聲將手中的鋼筆折成兩段。
懷特利議員當時都愣住了。
時零伊揮揮手讓人離開,抬手擋住眼睛,一副頭疼的樣子。
“卡爾斯子爵,您還好嗎?”
懷特利擔心的問。
時零伊深吸一口氣:“不是很好,居然把我的日記拿走了,還真是鐵了心的要跟我鬥到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