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駕!”
銅鑼聲震天,很快吸引了一大波人。
二三十個莊丁衝進院子裏,就看見廂房的一個窗戶燒的厲害。
莊子上的管家立即吩咐人上去滅火,自己則帶著另外十幾人撞破了房門,衝進去救人。
下一刻,卻全部呆愣當場。
望著地麵上忘我糾纏的兩具白花花……
最前麵的莊子管家震驚之後,麵如死灰……
容心羽早扔了銅鑼,雙手後背,往自己所在的院子走。
“接下來,顧二公子還有何吩咐?”這話是對身邊同行的顧鎏陵說的。
顧鎏陵側眸去看幾乎快蹦蹦跳跳的容心羽:“郡主似乎很高興?”
容心羽抬眸看他:“這是其次,本郡主比較好奇,顧二公子接下來有何打算?”
顧鎏陵停下腳步,淡淡的道:“這件事還沒有了,明日一早,還要辛苦郡主一番了。”
“隻要你別過河拆橋,我力所能及的,都好說。”容心羽意有所指。
顧鎏陵聞言看了容心羽一眼,唇瓣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抬步朝前走去。
“誒,你這是幾個意思啊?賣深沉嗎?”容心羽忍不住對著他的背影喊,卻沒有得到回複。
這大概就是價值不對等,談判桌上,自己沒有入對方眼的意思了!
鬧騰了大半夜,也是夠累的,容心羽覺得還是回去好好睡一覺,消化一下新身份,想想接下來如何隨機應變吧!
“哎,回去睡覺!”
這時,穆夏從一旁走了出來,跟在容心羽身邊。
“郡主不跑嗎?顧二公子居心叵測,很有可能出賣您。您方才所為也並非萬無一失,二小姐是知道您身邊有我們幾個女衛,所以之前還叮囑您一定甩開我們獨自前來,方便算計您。
等晉王清醒過來,二小姐借機隨便一挑唆,晉王對您一向不假辭色,怕是要借機砍了你!”
“嗬嗬,我還怕他太隱忍不砍我呢!”容心羽卻是輕輕一笑,跟著縱身往自己院子的方向飛去,留下不明所以的穆夏。
而陰暗處,顧鎏陵站在那裏若有所思。
“主子。”待穆夏走後,一個黑影飄到他麵前,恭敬的喚道,“太子準備回京,著人問您的安排。”
“明日回京!”顧鎏陵說。
護衛青延愣了下:“可是那位神秘居士的信上說,讓您五月之前不要回盛京,否則恐有三禍沾身!如今看來,倒是被她給料中了一禍。那麼她說的另外兩件事,主子您不考慮一下嗎?”
而這料中的“一禍”,主仆二人心照不宣,指的必是與容心羽的糾葛。
盛京第一女惡霸,粗鄙無禮、滿腹稻草、行事跋扈狠辣……如今和這樣的女子牽扯到一起,可不就是禍事嗎!
“藏頭露尾,麵都不敢露的人,隻憑一張紙,就想讓我跟著她的安排走?若非見不得光,便是故弄玄虛之輩,沒有多了不得!”顧鎏陵冷嗤。
他如今任職都指揮使,一般情況都駐紮京郊北營兼職訓練新兵蛋子。
若非收到那封自稱“瑤光居士”送來的古怪信箋,還不會這個時候回京。
當時與太子經過這莊子的時候,覺得場景有些熟悉,仿佛在夢裏見過,心理不免好奇。
著人一問,便看見晉王出來,邀請他與太子同遊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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