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鎏陵徑直走到與之相對的位置坐下,最後對容心羽比了個請上座的手勢。
容心羽卻是大步走到顧鎏陵旁邊的位置落座,以後背告訴他:懶得看見你!
顧鎏陵不以為意,對舒靖廷道:“舒大人請繼續!”
舒靖廷看了眼麵向自己的容心羽以及顧鎏陵,感覺莫名多了幾分壓力。
但不動聲色,繼續盤問地上跪著的一個下人。
“大人,奴婢冤枉啊,奴婢與那劉掌櫃不熟,也就是與他同姓而已。”府裏的劉媽跪在地上,哭的聲淚俱下。
“劉媽,你之前給我這塊玉佩的時候說,這玉佩是劉家福托那劉掌櫃在城外靈光寺開過光,他與你們家是親戚,關係十分要好。”融歡這時卻說。
並且摘下腰上的玉佩,舉給舒靖廷看。
容心羽聞言好奇的看了過去,倒是記得,昨日見融歡時不時摸下這玉佩。
原來是情郎給的定情信物!
“靈光寺?可是那間聽說祈福求子頗為靈驗的寺廟?”顧鎏陵這時卻問,又望向融歡,“那劉家福是你的情郎?”
融歡雙頰一紅,開口道:“回顧大人,之前劉媽說要介紹娘家侄子與奴婢認識,奴婢與那家福見過幾回。
每次都是他主動過來,送些吃食和小玩意兒。但之前奴婢並不知道他居心叵測,居然是……”
說到這裏,看了眼容心羽。
容心羽道:“那劉家福也是晉王府奶娘的侄子,就是我昨個送去京兆府的那個!
哦,你們才調職過去,或許不大清楚。
事情大概就是,他當著本郡主的麵,要燒酒樓的真賬冊,試圖毀滅魯氏貪墨我娘嫁妝的證據!”
舒靖廷微微詫異:“令堂的嫁妝?”
“對,威武侯府如今對外的七間鋪子、四間莊子都是我娘的嫁妝。”容心羽解釋。
舒靖廷一下接受了許多訊息,不免看了眼顧鎏陵。
心裏大概也明白,這個山芋到底有多燙手了!
卻見顧鎏陵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隨後低喚了一聲:“免英。”
容心羽下意識回頭,就見顧鎏陵對著隨行的護衛低語了幾句。
忍不住將身子往那邊側了側,還沒聽見什麼,顧鎏陵就道:“去吧!”
免英隨即離開了大廳。
容心羽趕緊縮回身子,一本正經的望著前方。
顧鎏陵似笑非笑,側眸看她:“郡主很感興趣?”
容心羽睨了他眼:“少自作多情了,凝心你過來……”
“奴婢在!”凝心忙答應著。
容心羽見凝心離自己遠,伸手就將她脖子摟了過來,悄悄對她一番耳語。
凝心動都不敢動一下,愣愣的聽完。
“記住了沒?”
“記、記住了!”凝心忙說。
“快去辦!”容心羽催促。
凝心連忙小跑著離開。
顧鎏陵見此表情未變,隻端起一旁的熱茶輕抿了一口。
舒靖廷不經意的掃了這邊一眼,繼續問劉媽:“你最後一次見那劉掌櫃是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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