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懂!”
“你何時學的?跟誰學的?”
“幼時開始,師傅找了許多先生,十八般武藝皆有。”容心羽一五一十說道。
“所以你師傅教的你多有涉獵,以前都是裝作不會,故意藏拙?”
“是的!”
顧鎏陵問到這裏,一時若有所思。
連著又問了幾個問題,與事實皆有跡可循,並無不合理之處,便沒有再問。
最後道:“待你醒來,忘記我此時所問,記得你隻是太累了,在亭子裏打了個瞌睡。”
說著在容心羽麵門前打了一個響指。
容心羽身子一震,隨即腦袋往石桌上落下。
顧鎏陵下意識伸手拖住了她的下頜,輕輕的將她的臉放在桌案上。
隨後又仿佛被燙到般,縮回手指。
眸光複雜的看了眼容心羽,抬步離開了亭子。
聽著腳步聲走遠,容心羽悄悄睜開了一隻眼。
隨後就看見望初跳下牆頭,往這邊小跑過來。
對上容心羽清明的眸光,不禁愣了下。
“奴婢剛剛辦完事過來,聽見您對著顧大人表白,就沒好過來……聽見他後麵的話,才覺得有異。”望初解釋。
但看此時容心羽的狀態,又有些摸不準頭腦。
容心羽坐直身子,理了理衣襟嗤笑:“表白?那是知道他討厭我,故意惡心惡心他,讓他以後盡量離我遠些。
太子讓他娶我,你看他急的,親自上門給我拉郎配,嗬!”
望初驚訝,試圖安慰道:“郡主為何覺得顧大人討厭您?也許單純就是不對眼!”
為何?
容心羽想起初來的那夜,對方盛滿冰雪的眸子。
那一刻,她感覺到殺意。
而這兩日看來,顧鎏陵待人也並非冰冷不近人情的性子。
在清貴有禮之間,不失圓滑腹黑。
於是更是確定,當時他是真想殺自己的!
容心羽慎重的對望初道:“討厭大概都是輕的!
總之,這個男人很危險,武功高強之外,會毒、會催眠……就是攝魂術。
說不定身上還藏了什麼殺傷力很強的暗器,以後遇見,你們也當小心些。
方才,他就試圖以攝魂術迷惑我!”
望初驚訝:“郡主,那你可有礙?”
容心羽就掀開袖子,給她看自己掐紅的手臂:“你看呢?我都快疼哭了,還得忍著不給他發現!”
話落對著自己的手臂一陣吹拂。
不經意道:“這個穴位你記住了,萬一遇見了,可以掐其,助益於排毒,讓自己保持清明,不被幹擾心神。
但是,他身上有藥,並不能持續多久。
回頭流雲把藥房給我安置好了,我來調配一些有用的藥,以後你們帶著防身。”
望初心中動容,神色也變得鄭重。
眸光緊緊鎖住容心羽的手臂紅腫處,不敢有絲毫怠慢。
等容心羽回到大廳的時候,京兆府的人也都離開了。
除了鳳錦榮與容心珞,還帶走了魯氏和幾個相關下人。
“郡主,方才三小姐一直在這邊哭鬧,後來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流雲小心的稟報了容心羽不在時發生的一些小插曲。
“哦?人呢,沒鬧起來?”容心羽不甚在意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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