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要強調自家,而是人已經目標明確的找上來了!
她知道,販賣私鹽在大夏律裏是死罪!
此事非同小可!
“準確說,應當是有人利用了郡主您的鋪子進行私鹽販賣。”顧鎏陵這時開口。
“有人?除了鳳錦榮還能有誰?”容心羽直接道。
舒靖廷與顧鎏陵都沒有否認。
但二人既然來這裏,便不是她說罪責在鳳錦榮,就能打發走的。
容心羽看了眼二人臉色:“先說說那個小丫鬟吧,姓甚名誰?怎麼證明是我府上的?”
“據說是郡主身邊那個叫融歡的!”舒靖廷說。
容心羽一愣。
“融歡呢?”隨即就讓人招融歡來問話。
空擋的時候,不免詢問二人:“我能問一下,怎麼確定是融歡去探監的?
而且,確定她帶的東西有毒?
你們這京兆府的牢房是不是也太鬆散了,這麼關鍵的人證也能隨便探視?
還隨便吃外麵的東西?都不檢查的嗎?萬一人家送把鏟子進去挖地道呢?
你們京兆府大牢的犯人豈不是要跑光?”
舒靖廷臉色尷尬,有些無言以對。
說起來這不在他監管範圍內,他卻也有推脫不掉的責任。
“這個問題郡主質問舒大人也無用,那日是旁人當值。”顧鎏陵這時開口幫舒靖廷解圍。
容心羽睨向他:“這是你們官府的推托之詞!”
顧鎏陵不置可否,也沒有和她辯。
隻微語音溫和的道:“郡主稍安勿躁。”
容心羽不大想搭理他,便別過了頭去。
顧鎏陵看著少女略帶傲嬌的模樣,明顯感覺到了她的區別對待。
不禁微斂鳳眸,藏住一絲情緒……
融歡來的很快,剛到就主動跪在了容心羽麵前。
哭著道:“郡主,奴婢並沒有去過京兆府!
這兩日一直就在府裏協助流雲處理府務,請郡主明鑒啊!”
容心羽倒是更疑惑了,看向舒靖廷道:“你們確定去京兆府的是我府裏這個融歡?”
“牢裏登記的名字是融歡,但不是這位姑娘!”這時,一個衙役忙說。
“你確定?”舒靖廷皺眉。
“卑職確定!那姑娘比這位矮了一個頭,圓臉,還有一點齙牙,沒有這位姑娘好看。”衙役說。
“齙牙?奴婢倒是知道,二夫人院子裏的秋菊有點齙牙,是圓臉。
而且,她昨日出過府,說是照顧生病的外婆。”流雲忙說。
容心羽皺眉,沒有考慮就道:“兩位大人既然來了,那煩請與我一道去下二嬸的院子問問吧!”
剛想走,對流雲吩咐:“流雲,去跟我表姐說一聲我們的去向。
她若是想待在苑內,就好好伺候著,切不可怠慢。
若是想去花園會女眷,也照應好了。
融歡你起來吧,既沒有你的事,該忙什麼忙什麼去。”
融歡頓時如獲大赦,千恩萬謝一番,擦著眼淚爬起來。
容心羽吩咐完,這才帶著顧鎏陵與舒靖廷一行往偏院的方向走。
路還有一大段,容心羽就想多問舒靖廷一些情況。
一回頭,就見舒靖廷居然落到了顧鎏陵身後。
這是有多怕自己呀,躲那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