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瞪向容心羽:“去青樓找女人又不犯法,不慎染了髒病又不是自己所願!
你這小女娃兒直欺人太甚!”
容心羽好像聽了個笑話:“大夏律,官員狎妓杖刑六十。
這位老人家,你身為京營軍官,居然不懂大夏律嗎?
食君之祿擔君之憂,你可真是令皇帝姑父蒙羞!”
“你——”江指揮使被懟的麵紅耳赤。
很想說,這種事情從來都是民不舉官不究,哪有男人不偷腥?
知道這個小女娃牙尖嘴利,江指揮使去看蕭都督:“大都督,你可得為江揚山做主!
這根本不能說明什麼!”
容心羽也看向蕭都督:“蕭都督,您覺得這些證據夠嗎?”
蕭都督眸光沉重,略一思忖,道:“去給林淮釋也看看!”
江揚山旁邊的林淮釋曬紅的臉更紅了,但是一聲未吭。
趙軍醫領命上前,不敢怠慢。
容心羽安靜看著,唇瓣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很快,趙軍醫診斷結束,稟報道:“回大都督,林千戶並無此病。
除了受刑身子虛了些,身體健康的很!”
“那也不能就說是江揚山!”江指揮使堅持己見。
容心羽沒有搭理,隻看著蕭都督。
蕭都督眸光凝重的落在江揚山:“江揚山,此前你的上峰林淮釋說你**、重傷良家女子。
你卻反咬了林淮釋,還逼瘋了良家女!
這件事,因為一直證據不足,便一直沒有定論。
如今承雲郡主帶來了證據!
可以證明你**良家女子後,將黴瘡傳染給了對方。
你身上也有作案時,被受害者抓傷的痕跡。
林淮釋卻沒病,也沒有類似外傷。
你自己還有何要申辯的?”
江揚山聞言臉色煞白:“大都督,小的沒有,不是小的。”
蕭都督皺眉:“你隻有這一句沒用的廢話嗎?
若是如此,本督便隻能將你軍法處置了!”
江指揮使忙喊道:“大都督,你不能憑一個小女娃幾句話就斷了山兒的生死啊!
你是知道的,江家我這一門隻這一個男丁!”
他沒有兒子,七八方妾室,為他生的全是女兒。
就這個麼男丁,還是妹婿大義,同意讓這孩子跟的母族姓江!
這個孩子是江家他這一門唯一的香火,他作為舅舅,自然要誓死庇護!
容心羽冷笑:“你家就這一個男丁,難道人家就不是父母生養的寶?
由得你們任意糟踐?
早知如此,當初為何不教好?
要落到今日害人害己的地步,才知道急!”
江指揮使見蕭都督不說話,急的滿頭大汗。
畢竟這罪定下,可是死罪!
“我不服,你一個小女娃——”
“閉嘴!”容心羽冷聲嗬斥,“除了左一句小女娃,右一句小女娃,你還能說點別的嗎?
女人怎麼了?女人就該卑賤,就該忍氣吞聲?”
“你——”
“你什麼你!”容心羽再次阻斷他的話,“罪證確鑿,你們以為耍賴皮有用?”
頓了一下,又說:“不過,未免你覺得我拿皇帝姑父壓人……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
顧鎏陵眸光微動:“郡主是打算放過江揚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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